不管說什麽,這個時候都是不恰當的。
程梵音難得聰明一回,保持了沉默。
周遭的人漸漸地散去,鳳樨跟容羽的身影更是早已消失不見。
司明薇僅此可說是空手而歸,結果還遇到這麽虐心的一幕,裏子麵子全都丟盡了,以後在龍闋州她簡直就成了一個笑柄。
且說鳳樨在路上跟容羽講了在聚寶閣的經過,容羽知道後神色就不太好看,“倒是讓你受委屈了。”
鳳樨知道容羽說的是司明薇的事情,她就看著他道:“這有什麽委屈的,女人最大的底氣就是男人的支持,你偏著我,做我的脊梁,我又有有什麽好怕的。”
古往今來,但凡感情出現搖擺,一定是男女有一方動搖不定。
隻要容羽立場堅定,她便誰也不懼。
感情中的底氣,需要另一方毫無保留的支持。
容羽做的很好,所以鳳樨才能這般的自在,暢意。
聽了這話,容羽的眼眸漸漸地攏上一層柔軟,“好,我做你的脊梁。”
人生若是這般一直走下去,鳳樨覺得這輩子她也沒什麽遺憾了。
如果,眼前不是忽然出現這麽一個怪人,而這個怪人手中還挾著練煜的話。
四人算是乍然相逢,那練煜正處於昏迷中,但是鳳樨看到了這一幕卻不能當做沒看到。
練煜畢竟是她的朋友,她立刻看著那人說道:“這位前輩,請留步。”
難怪人聞言猛地轉過頭來,此人麵容極為怪異,五官像是擠在一起般,透出凶狠的味道。看著鳳樨的目光肆無忌憚,再看到容羽的時候,神色微凜,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最後目光一就落在鳳樨身上,“這位小友有何指教?”
嗓音也不太好聽,像是破敗的風箱般,呼哧呼哧的。
鳳樨微微皺眉,但是還是麵帶友好的說道:“前輩,不知道你欲將我這位朋友如何?”
“你朋友?”這麽巧?
“是,我這朋友中了劇毒,若是前輩再這樣帶著他走,不出一日便會毒發身亡。”鳳樨道。
那怪人臉色更難看了,鼻子裏哼出一聲,轉身就欲走。
鳳樨的臉色立刻就變了,當即說道:“前輩,我好言好語與你分說,是想大家想出個好好解決的辦法來。若是前輩這般態度,想來便是前輩挾持我這朋友去找滕柏大師,你身上的怪毒,也解不了的。”
容羽在鳳樨說話的時候,身影一動,已經將那怪人攔了下來,看著他,“嶽裕,我家小鳳樨讓你留下來,沒聽到嗎?”
鳳樨聽到這話,臉一下子就紅了,怔怔的看著容羽,心口更是跳得厲害,小鳳樨……
這三個總讓她有種,說不上來的羞窘。
那嶽裕本就難看的神色,更加難看了,“我若是不留呢?”
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架勢。
鳳樨看著那嶽裕的神色,心中浮現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事情與她所想的不太一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