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本是嚇人的話,並非當真想要告密,可一想到父母遲早會知,他便覺得還是早些斷了的好,長痛不如短痛。可誰知,小妹竟當了真,賭氣下了山。
荊兮得知事情來龍去脈,這才稍稍平了怒氣,開口問道:“你小妹可是與那男子一同走的?”
那人微微收起一臉的懊惱與焦急,答道:“我下山之後就立馬去找了那男子,可那男子卻說,他也好幾日沒見著小妹了。”
思忖片刻,她得出一個結論,多半是出事了。
見她神色凝重,司守逸越發著急:“您說她不會是出事了吧?哎呀,都怪我啊,當初我要是沒有說那些話嚇唬她,她也不至於沒了蹤跡啊!小妹,哥哥對不起你啊~”一個大男人說得都快哭了,看來是真的懊悔不已。
“好了,先別著急哭。她平時經常去的地方你都找過了沒?”
她剛說完,司守逸果真止了,吸吸鼻子答道:“我都去過了,可是都沒有啊!”
這下難辦了,照他所說,一個姑娘家,走的時候倉促,肯定沒帶多少錢,又沒有去找相好的,又沒有回家,還能去哪呢?
就在荊兮托著腮一籌莫展的時候,裴月清忽然不疾不徐地開了口:“師父,我前兩日出去之時,聽說……玄豫山下達了捉妖令,說是人間現了隻甚為厲害的妖,此妖已經抓了數十少男少女,就連仙界弟子也折進去不少。”
此話一出,司守逸哪裏還坐得住,也不管自己之前被裴月清的冷眼瞧過,隻緊緊抓住他的雙臂疾呼:“當真?”
裴月清冷冷瞅了他一眼,不動聲色地甩開他的手,很是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你在玄豫山修習,竟不知?”荊兮不由問道。
他幾乎快要哭出來:“我那幾日都在忙著到處找小妹,哪裏管得上什麽抓妖令啊!”
“這可怎麽辦?萬一……萬一小妹她被那妖怪抓去……她才十六歲啊!我的小妹啊……”他已經如坐針氈,語無倫次了。
荊兮很是同情地看了他一眼,長歎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也罷,我就同你一起去找吧。”
司守逸一聽,立馬抓住她的手,好一頓感激涕零,根本停不下來。
好不容易停了,荊兮這才起身,捏著範兒開口:“月清,同為師出穀捉妖去。”
“是。”他的這一句“是”,她總是聽得十分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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