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幾秒鍾,那女人又臉色慘白的抬起頭來。“我那同學竟然給我服用過小劑量的安眠藥,趁機侵犯我。”
“之後,我勇敢的向我丈夫承認我的過錯,求他原諒我。可他居然說,他早就知道了。隻是我們的那家夥在金鷗頗有勢力,又能在事業上幫到我丈夫。他居然就勸我看開一些!”
女人又抬起手,看著自己的手背,臉色慘白的幾乎透明了。“原來他對我發感情變淡了,不在乎我了,且在外麵有了女人。所以我被人那樣,隻要能給他換來利益,他都可以忍!”
放下手,女人又死死的抱著自己的膝蓋。“我要離婚他便打我,他的上司也打我。因為那男人悄悄配了我家的鑰匙,經常會出現在我身邊。我如果換鎖,他甚至還拿我丫頭的命威脅我!”
“秦氏蓮,你怎麽不把這些事情告訴我們?”聽到這裏,一個女人再也無法聽下去了,她痛心的從後麵抱住了秦氏蓮。
張振東認出來了,這就是那個年齡四十一歲,熟美大氣,忠厚老實的女人。
可偏偏她被丈夫、養子、兒媳一起擠兌的快要崩潰了!
她的這些秘密,是在胡夏家裏的時候,告知眾人的。
“你之前不也沒有把你的醜事告訴我們嗎?雖然是好姐妹,可有些事情,我們其實都沒勇氣說出來。”
那個叫秦氏蓮的女人,有神經質的冷笑著。“況且那個欺負我的男人還是你的遠房舅表弟!當年我們是一個學校的!”
“舅表弟?這麽說來,你跟這個女人不僅是好姐妹,也是親戚了?”張振東一愣。
而抱著秦氏蓮的那個女人,則是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顯然,她也害怕那個男人。
“張先生是說她嗎?”秦氏蓮淚眼婆娑的指了指身後女人。然後勉強打起精神解釋道:
“她叫趙萍萍,是血統純正的華僑。我秦家是土生土長的南越人,我的父親和趙萍萍的父親,其實是同一個男人。”
依然有些神經質的秦氏蓮,笑的很冷很冷。“當年我父親荒唐,既喜歡我媽媽,也喜歡趙萍萍的媽媽,就那樣欺左瞞右,跟趙萍萍的媽媽結婚四年之後,又害的我媽媽有了我。不過那都是四十年前了,那個時候這裏也因為一些曆史的原因,男女的比例嚴重失去平衡,很多女人都嫁不出去,所以暗中數女一男,也是見怪不怪的現象。”
“不錯,我們都知道趙萍萍和秦氏蓮,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她們自小也知道自己的身世。隻是因為當年這裏太亂了!有些人無惡不作,她們的父親又得罪了權貴,還橫死荒郊。”
“她們的母親和姑姑也都淪為權貴的女奴。當年的三個美女為了給趙萍萍和秦氏蓮掙一口吃的,隻得聽從那些權貴的擺布,苦苦堅持了十年,還是相繼離世。使得秦氏蓮和趙萍萍成了孤。”
這個時候,一個四十歲,身高還不到一米六,苗條偏瘦的女人,滿臉義憤的咬牙道:“就因為這姐妹二人的出身是驚天醜聞,她們的母親和姑姑的遭遇又是奇恥大辱,所以私底下她們一直不敢公開姐妹的身份,哪怕是到現在也隻有我們知道,她們其實是姐妹。”
“還真是苦命的人啊。”想到四十年前的歲月,張振東滿臉唏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