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遲那時快,一切隻不過是發生在數個呼吸的瞬間,失去雙腿的那個樓蘭國武士丟開兵器抱向斷腿慘嚎。
慘叫聲中,帝國甲士一聲不吭地走過去雙手握住刀柄,刀尖向下,緩慢地向下刺去,能聽見刀刃與人體骨頭的摩擦聲,直至刀尖完全沒入這名樓蘭國武士的前胸,才利索地拔了出來。
李信本來是要下令戒備,可是看到周圍的人顯得非常平靜,並且是平靜得太過詭異,樓蘭國的那個收稅官尉杜梨還對著自己笑,笑得無比地真誠,就好像那邊出動武士背後偷襲根本就不存在,情況有些令人搞不懂的詭異。
殺掉斷腿樓蘭國武士的帝國甲士這一次沒有邁步走向自己人,他是舉著還在滴血的斬馬刀看向樓蘭人那邊,卻見樓蘭國那邊又走出五名武士,並且是在呐喊過後立刻發動衝鋒。他雙腿換成馬步的姿勢,斬馬刀也是握著指向前方,隨後踩著碎步也發動衝鋒。
“樓蘭國這是要與我們開戰嗎?”李任早早地就將手握向了劍柄,要下令隊伍中的弓弩手準備的時候,李信那邊開腔了。
李信道:“暫時靜觀其變。”
這裏是西域,他們從內史郡出發的時候是三十六人,路上遭遇匈奴敗兵廝殺了多次,戰死了四人,兩名重傷的同伴被一名輕傷的同伴帶著返程,隊伍隻剩下二十九人。
二十九人,雖然是武裝到牙齒,可麵對數百上千的樓蘭人,還有可能有更多潛在的樓蘭人朋友,一旦廝殺起來……結果堪憂。
五個發動衝鋒的樓蘭武士在第一個照麵被帝國甲士解決掉兩個,剩下的三個樓蘭武士也劈中了帝國甲士,可是青銅劍劈在帝國甲士身上隻破開風衣立即發出一聲金屬的交鳴,隨後這名短劍劈中帝國甲士的樓蘭武士馬上被斬馬刀削掉了腦袋,剩下的兩個樓蘭武士也是一前一後被腰斬。
站在原地的帝國甲士身上的披風多處破損,左腿沒有甲胄防護的位置了有一道口子在澀出血跡。他站在原地良久,見沒有新的樓蘭武士出來,下蹲隨手扯起一具樓蘭武士的屍體擦拭斬馬刀,過了一會才邁步走向李信等人那邊。
帝國甲士回到屬於自己的隊伍,樓蘭人那邊有了新的動靜,是跑出二三十人收拾九名樓蘭武士的屍體,將屍體平湊起來之後擺了一個圓圈形狀用破碎殘屍擺出的大圓,然後牽來一匹雪白的馬匹,由收稅官尉杜梨親自抽出短劍刺向馬的頸部。
馬的哀鳴聲中,頸部的血“嘩啦啦”地向下流淌,馬的四蹄也是屈膝軟倒在地上,正好是倒臥在屍體大圓圈的中央。
“是嗎?剛才樓蘭國的武士更像是送死?”李信有點詫異,道:“確定嗎?”
出戰的甲士很肯定地點頭:“是的!”
“這是什麽個情況?!”李任一臉的愕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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