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頓努力地把自己的身子挪動一下,換了一個稍微舒服一點的姿勢,點了點頭:“當然重要,一個可以讓克蕾斯都為你所用的人,我很感興趣。”
“我叫林正毅。”寧逸還沒那麽傻,既然他要問,那就隨便給他一個答案好了。
“林正毅?華夏國第一豪門林家的未來繼承人”埃爾頓呆了大半,“難怪啊,可是你的容貌看起來”
他想,你哪點像個中年男人。
“出門了,當然要易容。”寧逸淡淡地道。
“嗬嗬。”埃爾頓一陣的苦笑,半晌後,忍不住又問道:“我和你們無冤無仇的,你幹嘛要對付我?”
寧逸看了看一旁的克蕾斯,沒有話。
“我明白了,你是要為克蕾斯報仇。”埃爾頓低了頭,一臉的沮喪,“我真特麽倒黴啊。”
“好了,現在你可以,準備如何指點我們迷津了。”
埃爾頓聞言,臉上掛起一抹微笑:“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從上帝之眼跳下去。”
“啪!”克蕾斯一巴掌又把他臉扇歪了,“搞了大半你就給這個建議?”
埃爾頓出乎意料地並沒有嚎叫,一雙死魚眼般的眼睛瞅著克蕾斯,一陣咳嗽後,伸手自己把自己歪掉的下巴扭了過來,呲牙怪笑道:“如果你們不信我,我也沒辦法。”
克蕾斯和寧逸對視一眼,寧逸問道:“還是那個問題,你是準備怎麽聯絡阿蘭的。”
埃爾頓翻了翻眼皮子,像一條死狗般道:“這個問題現在重要嗎?”
“很重要,重要到,我們會不會把你帶到無底洞的問題。”
埃爾頓長喘了一口氣,看了看寧逸,緩緩道:“其實,很簡單,阿蘭博士跳下去之前,身上帶了不少東西,原始的無線電發射機,對講機,手機、載波電話等等,而我在教堂外麵的那棟紅別墅安放了很多接收設備,隻要他哪怕打通了一個電話,我都可以收到。”
“阿蘭教授跳下去多久了?”
“兩個月零二十。”
“這兩個多月來,你收到他的任何音訊沒?”
埃爾頓搖了搖頭:“沒有。”
但他馬上接著道:“不過,我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我收到了一封信。”
“信?”寧逸皺了皺眉,“這有什麽好奇怪的。”
“這封信是我在二十年前收到的。”
“二十年前?”寧逸愣了愣,“什麽意思?”
“二十年前,我在家門口的郵箱,收到了一封沒有寄件人的信,信還摻雜著幹透了的血跡,信裏麵的內容很簡單,隻有幾個字,寫著戈登艾斯大教堂是我的歸宿,還讓我帶著這封信,我有一會用到的,當時我覺得很搞笑,直覺地認為有人是在跟我開惡作劇玩笑,差點把信撕了。”
“但我又仔細地看了看信的內容後,又改變了主意。”埃爾頓看了看寧逸和克蕾斯後道,“你們永遠無法相信我當時的表情有多麽的震驚。”
“少廢話,重點。”克蕾斯被埃爾頓這副欠揍的表情又惹火了。(未完待續……)R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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