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殷心的眼圈通紅,盤旋在眼眶裏的淚水,一滴滴的掉落而下。
“殷心小姐,我們是在保護你。”保鏢見殷心的倔強,慌忙澄清事實。
“到底是保護我,還是監視我!我就是你們眼裏的犯人,哪兒也不能去,朋友也不許認識,你們幹脆奪走我的命好了,成了一具屍體,你們想怎樣就怎樣!”
殷心暴怒的嘶吼著,隨著年齡的增長,她越來越討厭厲叔的囚禁,甚至一輩子都不想再待在他身邊。
“殷心小姐,請您別為難我們。”保鏢將殷心圍起來,不讓她再逃離半步。
“滾開、滾啊!”殷心怎麽都推不開保鏢的禁錮,她急紅了眼,淚珠唰唰的掉落,可怎麽都擺脫不掉他們的監視。
“心兒…”
飛馳而來一輛法拉利拉法,從裏麵下來個筆挺高大的男人,他一身棕色西裝,散發著成熟的魅力,大步邁向殷心。
“你把厲叔的電話給我!”殷心現在一刻鍾都不願看到廖耀司,他說的任何話,她都不會再相信了,現在看見他就是一種討厭。
“你厲叔出國的這段時間,除了他打電話過來,其餘任何人,都尋找不到他的蹤跡。”廖耀司拉住殷心的小手,試圖平息她的怒火。
“騙子!”殷心一把甩開廖耀司的手掌,一雙清澈的眸子瞪的渾圓,“你為什麽派人打那個男同學?”
麵對殷心的質問,廖耀司閉口不言,就隻是這樣靜靜的看著她。
“說啊!”殷心的小手使勁捶打上廖耀司的胸膛,她把心中的怨氣都撒在他身上。
“因為你是厲司夜的女人,誰都觸碰不得!”廖耀司往常溫順的麵孔變得戾氣強大,驚的殷心一再心慌,“你們太可怕了!”
“心兒,你別在胡鬧了,你厲叔的命令,我們誰都反抗不得。”廖耀司看著殷心委屈的模樣,心疼的不行,不忍看這丫頭淚跡斑駁。
“無論我怎麽反抗,都逃脫不了厲叔的禁錮是嗎?”
“那不是禁錮,而是一種保護。”廖耀司將哭泣的丫頭摟入懷中,溫柔撫慰著她脆弱受傷的心靈。
“可就是這種保護讓我及其反感,我討厭城堡那個牢籠,更討厭厲叔那該死的命令,耀司哥哥你也變了,我討厭你們。”
殷心不願看到有人因她受傷,這會使她非常愧疚,更討厭這反抗不了的束縛。
“心兒,兩年以後你就會知道,現在的你有多麽幸福,你應該珍惜現在快快樂樂的日子,不該抱怨。”
廖耀司每當想起兩年後她的處境,就心痛的將指甲嵌進肉裏,縱然他很不甘,可也無能為力。
“耀司哥哥,我求求你,別在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打人好不好?我心裏難受,不願他們因我受傷,你折磨他們的同時,也在折磨我。”
殷心想和那個受傷的男孩道歉,吃了人家的巧克力,還讓他因她而受傷,心中多有愧疚。
“隻要你不和那些男孩多接觸,我就不會無緣無故的去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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