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千殘兵,不率軍回軍,徐峰,你究竟有何打算呢?望著北方的星空,郭嘉陷入了沉思。
至於徐峰讓郭圖帶回來的驚人財寶,郭嘉並不看重,隻要徐峰有雄圖大誌,別財寶,稱霸一方,都不是難事?不過對徐峰竟然豪爽的將財寶運到郭府保管,甚至還分給郭府兩成,如此驚人的手臂,對徐峰的胸襟魄力,郭嘉也不得不由衷的欽佩,要知道徐峰如今霸業未成,根基未穩,正是耗費錢糧之時,自己都捉襟見肘,卻能如此大度的分給郭府兩成。不得不徐峰是個人物,換做旁人,未必對郭府如此看重。
厚待郭府,所圖為何?郭嘉不由得一陣苦笑,徐峰?你這是在逼嘉出山啊?你,果然狡猾。
……“徐峰,我總算找到你了,想不到,你不但殺人放火,搶掠百姓,竟然還要掘開堤壩,要水淹陽平,你…你納命來。”
一路追殺徐峰的於禁,陰差陽錯走了黃河堤壩,正巧遇見徐峰率軍要開挖黃河堤壩,頓時勃然大怒,單人單騎,催馬揮刀就要上前結果徐峰的性命。
於禁不是狂妄,而是憤怒,氣的根本分不清現狀,也不管徐峰身邊有精兵猛將相隨,結果很明顯,一人之勇,如何能殺得了徐峰。
典韋持戟上前,擋住了來勢洶洶的於禁,不出五個回合,怪力橫掃,一戟砸飛了於禁手中的三尖大刀,將於禁砸落馬下。
“膽大的狂徒,竟敢對我家主公動手,我看你活的不耐煩了,死來。”隨著典韋一聲暴喝,手中鐵戟迎風舉起,眼看於禁馬上就要命喪當場,徐峰急忙出聲攔阻“典韋,且慢。”
“主公…”典韋一愣,還是止住了手中的鐵戟,回過身來,典韋不憤的道“主公,你上次饒他不死,這家夥不但不感恩戴德,竟然以怨報德,要置主公於死地,如此無情無義之人,留他何用?”
“徐峰,徐三光,我勸你還是殺了我,不然,隻要文則但有一口氣在,絕不饒你。”於禁被典韋鐵戟壓在地上,兩眼噴火的盯著徐峰破口大罵道。
“你為何要殺我?”徐峰很是納悶,自己饒他一命,他不但不感恩戴德,還要殺掉自己,看架勢,好像自己做了什麽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
“你自己做的什麽?還用我多嗎?枉你身為黃巾一方首領,竟然對無辜百姓,都能揮刀屠戮,你…你竟然還要決堤放水,水淹陽平,如此滔惡行,你都能做的出來,難道還不該死嗎?”
“對無辜百姓痛下毒手,你究竟哪隻眼睛看到的?”
“廣平、館陶附近的城鎮,就是鐵證,徐峰,難道你覺得於禁於文則眼瞎了不成?”於禁怒聲嗬斥道,縱然徐峰帳下人多勢眾,於禁臉上毫無懼色。
“謔哈哈…我當何事呢,原來如此,你…上前來。”徐峰聽後,揚狂笑,衝典韋擺了擺手,典韋躬身退了下去。
“怎麽?要親手殺我,哼…就算如此,於禁也不怕你。”
於禁大步上前,迎著典韋等人的驚人殺氣,坦然而行,如此膽色,倒是讓徐峰刮目相看。
“你來看。”徐峰微微一笑,手指高崗之下的陽平城池衝於禁道。
於禁一愣,不知徐峰何意,邁步上前,循著徐峰手指的方向舉目望去,頓時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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