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大片府邸的最裏頭,是一片占地將近十平方公裏的府邸,府邸的大門足足有四丈寬,上麵懸掛著金漆匾額,上書‘夏府’二字。
夏家,華城數一數二的豪門大戶,夏家家主是華城三大高手之一,在整個華城沒人敢不給他麵子。
但此時此刻,這位夏家家主卻是一臉狼狽的跪倒在地上,雙手被人綁住了背在身後,脖子上駕著一柄寒光閃閃的利劍。
與他同樣的待遇的,還有夏家上上下下的老老少少,一共三十六口人,至於那些夏家的護衛仆人,卻是早已一命嗚呼了。
夏家正廳前的院子裏,一名白衣青年正漫步其中,時不時地微笑顧盼,眼中帶著絲絲追憶之色。
“十八年了,這裏很多地方都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青年微笑開口,仿佛是在自言自語,又仿佛是在對人傾訴。
“十八年前,我鄭家一家二十七口人,隻有我一人活了下來,當年我才九歲。”
青年踱步到夏家家主麵前,低頭看著他。
“你夏家是後來的,恐怕沒聽過這些吧?”他道。
夏家家主此刻滿心的驚恐,原本對自己實力很有信心的他,就在一刻鍾前,被眼前這個看上去還沒他兒子大的青年三招擊敗。
如果不是對方無心殺他的話,恐怕根本用不了三招,僅僅一招就夠了。
如此可怕的人物,他夏家到底什麽時候招惹到了對方,這讓他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如今,聽到這青年所言,夏家家主的心中頓時一陣明悟。
“原來,你是那個鄭家的遺孤。”他抬起頭驚訝地看著對方,“但是,我夏家並未得罪過你鄭家,當年你鄭家滅門慘案根本不管我夏家的事啊!”
青年笑著點點頭,無視那夏家家主哀求的眼神,繼續踱步向前,一個個地看向夏家的那些老。
“當年,我鄭家也是如此這般被人押著,絲毫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我母親將我藏在密閣中,我親眼看到家人慘死,卻無力能為。從那一刻起,我就默默的發誓,總有一我會手仞當年的仇人,讓他們一個個的嚐遍當年我所受過的痛苦。”
豁然,他轉頭看向身旁的一個孩,那孩看上去是有**歲的樣子。
“當年,我也如你這般大。”他眼神之中帶著絲絲追憶之色,又似乎滿含了痛苦和癲狂,“曾今我不斷的問自己,為什麽我鄭家要遭此大難?為什麽厄運要降臨在我鄭家?”
“後來我明白了,那是因為我們的拳頭不夠大、不夠硬,所以我們隻能當魚肉,隻能任人宰割。”他看得出神,口中似是呢喃一般地著。
“幸好,老還算沒完全瞎掉,十歲那邊,就在我快要餓死街頭的時候,我遇到了我師傅,他救了我,給我吃,教我本事,讓我擁有了如今的力量。”
“今……”他猛地轉頭看向夏家主那邊,“我又回到了這裏,但物是人非,鄭家以不再是鄭家了,我這才知道,原來一切都回不去了。”
青年那淩厲的眼神,讓夏家家主的心髒猛的一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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