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的毛骨悚然,“真的?”
老七舔了舔舌頭便道:“我很確定,人身上特有氣味,本喵也吃過不少了,是不會聞錯的。”
我怪異的看了它一眼,這癟犢子以前得勢的時候竟然吃過人?!
“陳哥,你這表情……難道看出啥了?”李耳在一旁問。
我清了下嗓子:“對,這四把花折傘的料子,使用的乃是人皮和人骨。”
“啊?”李耳眉毛狂跳,道:“不會吧?”
我跟老七詢問咋整,它表示拿一把花折傘放冰水中泡下試試,大部分障眼之術遇寒冷都可能原形畢露。我就讓李耳去弄了桶混著冰渣的冷水,取了把沒味的花折傘泡在裏邊,漸漸的,傘骨開始發軟變色,呈現出骨白的色澤。
而傘麵的花紋消失了,變成就像剛剝下來的半透明皮囊,邊緣裁剪的特別工整,中間卻是幾塊大皮縫補起來的,甚至有的地方還長著黑毛、汗毛,毛孔都清晰可見!
李耳戴黑手套將之拿起來看了片刻,冷汗就唰唰地往下流,他道:“確實是人皮和人骨……不愧是點燈人,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這次援手找對了。”
我微微一笑,老七不嗑貓薄荷時還是靠譜的。
接下來我們開始看李耳收集的監控錄像,視角有公交車內的,也有道路攝像頭的,他發現的苗頭的確值得注意,因為老司機和非主流以及那撿破爛的老頭有著共同之處,雖然一個撐傘一個腋下夾傘一個抱傘,但他們走路時右邊胳膊張開,幅度不,就像摟著個什麽。
李耳覺得花折傘附了一隻女鬼,誘惑了他們,所以就摟著回家做打樁運動,最後虛脫到死,我和老七都很讚同他這推測。
可是這事就棘手在地點不固定,無從下手。
此時,李耳的手機響了,他接完聽了一會兒掛掉後麵色大變,:“陳哥,放這幾個男人屍體的殯儀館那邊出了岔子,好像是被吃了。”
董心卓一個姑娘家,經不起折騰,我們就先給她送去李耳租下的酒店套間,他已在每麵牆和門上貼了不少符紙,還在窗子上貼了條血毛巾,是能辟邪驅鬼。以為還被三隻女鬼纏著的董心卓也就能放心待這兒了。
我心想陰陽先生的門道也夠多,就和李耳去了殯儀館,畢竟這種不尋常的詭事解決前,屍體若火化了就可能遺漏什麽重要的細節,家屬又被嚇的不敢接近,隻能暫存於此。
放這三個男人屍體的是單獨的停屍房,沒有用棺材,就放在厚厚的木板上邊,我們推開一看,便呆若木雞。
木板子滿是黏糊糊的血水,一滴接一滴的往下掉著,地上的血跡早已是一大攤。這三具男屍身上的皮肉和內髒全沒了,被掏空的幾乎就剩下一副白花花的骨頭架子,可肋骨條像是被齊根掰斷不見了。
不過,他們腦袋卻都是完好無損的,臉上仍然停留在死時的神情,充滿了極樂升般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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