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葉子笑得前仰後合,雙手將楊一釗推到龍珩麵前:“快帶走快帶走,再讓他肉麻下去,我就要逃跑了。”
楊一釗錯愕的被她推開,立時瞪起眼睛佯作怒意:“哪有你這樣的娘子,不心痛夫君,反而胳膊肘往外拐。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龍今月衝楊一釗吐了吐舌頭,回首攀住小葉子的手臂:“姑姑,我帶你去換衣服,咱們打扮的美美的,再看他怎麽出醜,嘻嘻!”
小葉子瞧了楊一釗一眼,笑道:“對不起,我救不了你,你啊,自求多福吧。”還未說完,她已被龍今月和一群女眷拉上了一輛花車。掀開花簾,遠遠的看見楊一釗被龍珩和一群龍家青年圍在當中又笑又鬧,小葉子心中無比滿足,隻覺人生哪怕從今刻起戛然而止,也了無遺憾了。
接下來的時間裏,小葉子被女眷們七手八腳的換上吉服,半長的頭發被精巧盤起,每一根發辮中都編上精巧的發帶,還在鬢間插滿了暖色的珠玉與鮮花。小葉子隻覺整個頭沉甸甸得,要不是梗著脖子都抬不起來。她心下惴惴,但心知皆為禮儀,不好拂了周圍的意,隻能由著她們擺弄了。
而在新房之外的楊一釗也不好過,但比起小葉子來可是自由多了。他本就豁達,越是熱鬧的場合便越是開心,更何況今日娶得佳人回歸,人生至樂不過如此,麵對一碗碗敬過來恭賀的喜酒,那簡直來者不拒,酒性一發,亦是妙語連珠。西南人民崇尚自由率真,見楊一釗豪爽痛飲又才華橫溢,對他的好感也成倍暴漲,無論青年中年老年,紛紛上前與他結交,一時間登門賓客聚集一堂,連門檻都踩爛了。
“吉時到了,該接新娘子啦!”龍珩上前攔住頻頻敬酒的賓客們,笑道,“咱們明天還有一日喜宴,想和新郎暢飲的,明天還有得是機會。再不去接新娘子,就怕新娘子一氣之下跑了,咱們新郎可就追悔莫及啦!”
賓客一陣哄堂大笑,這才放過楊一釗。但賓客雖然暫時退下,可新房門口的女眷們卻排成了一排,攔在楊一釗和青年們的麵前。
“想見新娘?沒那麽容易。”龍今月緊緊攔住新房大門,一指她身邊的一條長桌上的三個銀壇子:“這兒有三壇佳釀,每一壇都是咱們精挑細選的,喝光了才能進門。若要剩一滴,今日就休想見新娘一根頭發絲。”
楊一釗哈哈大笑:“這有什麽,來來來!”
龍今月一擺手:“哎,你以為這麽容易麽?我們有要求的。”她搬起第一壇酒遞給楊一釗,“都知道新郎跳舞跳得絕,第一道題,便是要你倒立著喝光這一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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