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博又重複一遍。
“不是,上一句說了什麽?”
“你睡了沒?”
“睡了,別煩老子。”
······
第二天早上,陳漢升和王梓博早早被叫醒去參加大伯公家裏的婚禮。
不過兩人的側重點根本不同,王梓博覺得這裏的鄉民真的很淳樸,他們看自己的眼神既好奇又和善,王梓博點頭致意的時候,不管大人還是小孩比自己還要害羞,全都不好意思的轉過頭。
大伯公家裏人尤其客氣,隔段時間就有人跑過來,操著不標準的普通話問道:“大學生,餓了沒有,要不要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王梓博以前不管在家或者學校都是小透明,突然受到重視很不習慣,手忙角落拒絕別人的好意,悄悄問旁邊的沈幼楚:“小陳呢?”
“他去看新娘了。”
沈幼楚小聲說道。
“還真去了······”
王梓博呆了呆,陳漢升真是一點沒拿自己當外人。
沒多久陳漢升又跑回來了,一開口滿嘴的酒味:“我的媽呀,這裏釀的果酒後勁有些大,我就喝了兩碗,頭都有點暈了。”
沈幼楚倒了杯茶遞過去:“你怎麽喝酒了?”
陳漢升喝完熱茶,抹抹嘴巴說道:“還不是你們這邊的風俗,新娘子擺了八碗酒攔門,新郎是個比我們年紀還小的弟弟,喝了三碗就有些吃勁,我這人最愛打抱不平,就幫忙喝了兩碗。”
王梓博瞧著熱鬧,心裏癢癢的:“小陳,新娘漂亮不?”
陳漢升斜覷一眼:“剛才喊你一起過去看新娘,你端著架子不去,現在又想知道答案,等著吧,新婚夫婦會過來敬酒的。”
“我也沒端著架子。”
王梓博嘀咕一句:“人家都覺得我們是大學生,咱在這裏又是做客的,冒冒失失去看新娘子太不顧形象了。”
陳漢升咧嘴笑了笑:“你他媽幸虧是建鄴理工的,要是麻省理工的,地球估計都容不下你了。”
很快外麵傳來一陣哄鬧聲,大伯公女兒和女婿過來敬酒,王梓博趕緊墊起腳。
新娘子雖然隻是穿了一件普通的紅裙子,不過因為天生長的漂亮,又喝了點酒,一顰一笑都是嬌俏可人味道,把整個客廳都照的亮堂堂。
不過新郎年紀真的很小,甚至可能還不明白結婚對自己的意義,傻站著四處敬酒。
他看到陳漢升,茫然的臉上綻放出開心的笑容:“大學哥,謝謝你剛才幫我喝酒。”
“好說好說,新婚快樂。”
陳漢升笑哈哈的,豪爽的又喝了一碗。
王梓博看的心裏酸溜溜的,他不是羨慕死黨長袖善舞,到哪裏都能打成一片的能力,陳漢升小時候就這樣。
王梓博羨慕是這個弟弟新郎。
這個新娘的姿色,放在建鄴理工那就是妥妥的校花,根本都不帶打折扣的,甚至在東大這種學校,除了蕭容魚以外,大概也沒多少超過新娘子的。
這樣的女孩子,就是因為被禁錮在大山裏出不去,不得不嫁給這樣一個邋遢新郎。
說實話,王梓博在這種人均學曆是小學的地方,多少還是有點自豪感的,不然也不會端著架子。
不過,現在看到這對新婚夫婦後。
怎麽說呢,他莫名其妙想起了西門慶,武大郎和潘金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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