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慘啦。”
“你墜入愛河了~”
付江江側頭撐著腦袋笑得一臉揶揄。
許願愣了一秒,眨了眨眼睛,笑得狡黠:“那還好欸,我會遊泳~!”
付江江托腮,一派認真:“真的嗎?我怎麽感覺你快被淹死了?”
“江江!”
付江江控訴:“許願!你別撓我腰。”
“我就撓我就撓!”
付江江被撓的笑個不停:“哈哈哈,欸!許願!哈哈哈......你再撓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許願摩拳擦掌:“怎麽不客氣啊~”
付江江起身就下了兩節台階,邊笑邊往遠了躲:“怎麽辦呢,某人追不上了?”
“好啊你!”
“.......”
寒風凜冽,她們的笑鬧聲匯入操場的笑鬧聲裏。
長風拂過書頁指尖,略過青鬆白雪,將笑聲帶了很遠很遠。
遠處的人若有所聞,朝這邊看了一眼。
出來上體育課也裹得嚴嚴實實的女生眉眼彎彎和朋友笑鬧,笑意明朗,她身上鍍了一層暖陽,溫暖明媚。
她身上似乎有種神奇的魔力,讓人隻是看見她就眉眼舒展,心情大好。
像太陽,隻要一出現就令愁雲四散,就讓天光大亮。
江沉月怔忪了兩秒,忽然目光與她對上,她立刻舉起胳膊大幅度地和他晃了晃手無聲地打招呼。
笑意明媚。
不知為何,江沉月也不由自主地笑了笑。
-
體育課之後就是英語課,英語老師習慣性挑幾位倒黴蛋去黑板上默寫單詞。
包括許願在內的幾位英語難產戶經常是掛黑板上任人嘲諷的常客。
當點到她名字的時候。
許願生無可戀。
點到她同桌的名字的時候。
許願心如死灰。
出醜就算了,還在心上人麵前出醜,丟人就算了,還在心上人麵前丟人。
還距離這麽近!
一會兒背不出來單詞抓耳撓腮是不是會顯得很蠢……
早知道早自習不著急補數理化進度了,也抽時間背背單詞。
許願垂頭耷腦地蹦到了後黑板前抓著粉筆望天。
她心裏下了好大一場雨,比她媽媽背她去醫院那天還大,比依萍找她爸要錢那天還大,比砸死祺貴人的雨還大。
黑板上的同學一共四位,1、3寫一樣的單詞,2、4寫一樣的單詞,許願壓根抄不上旁邊的人的單詞。
英語老師一輪一輪地念著單詞,有時是英語,有時是漢語。
“發行、分發。”
“muscle”
“居民。”
“……”
慢慢地,教室裏隻剩下老師高跟鞋踱步的聲音,和輕輕的粉筆和黑板摩擦的聲音。
已經是下午第三節課,將近五點。
北方的冬天白晝很短,天色漸晚,暮色漸濃,斜斜地射進室內的光線經過身側人的遮擋黯淡幾分。
英語老師念一個最後單詞:
“crush”
許願完全忘了這個單詞是什麽意思,隻能跟著發音一點一點的瞎拚——
“c-ra-sh”。
寫完她覺得這個單詞非常之眼熟,讚歎地點了點頭後,覺得她肯定寫對了。
-
幾分鍾後,許願盯著二十多個單詞六個紅叉長吐一口氣。
嘴角不住上揚。
居然!隻!錯了!六個!
不丟人不丟人~
她笑容太大,把英語老師都逗樂了:“不是我說啊,有些同學二十多個單詞錯六個就開心得要上天,你旁邊全對的都沒你開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