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護法對視一眼,淡淡地笑了笑。
“年輕人是可造之材。隻是可惜剛剛開始,你就已經廢了。”
護衛大吃一驚,試著運作渾身的內力,發現果然已經全部不在,渾身的刺痛告訴著他,今後他隻能成為一個廢人了。
“你為什麽不給我個痛快?”
那人狠狠地盯著剛剛對他出手的左護法,“來吧,把我殺掉!”
“殺掉你,怎麽行?”那人奇異的看了他一眼,好像在奇怪他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一般:“我們還等著讓你去和宇文乾通風報信呢。”
說罷兩人帶著宋初,揚長而去。
宋初被蒙住了整張臉,隻覺得耳邊呼呼地響著風聲,沒多久便被人重重地扔到地上,有些不耐煩地道:“可算是到了!”
右護法無所謂地道:“你忘了麽?咱們鷹王還在帳篷裏等著呢。先去複命了再說別的。”
宋初感覺到對方好像踢了自己一腳,冷冷地道:“喂,起來自己走!”
宋初艱難地站了起來,也顧不得渾身疼痛,眼前一亮,那人已經將她臉上蒙著的一塊黑布去掉了。
宋初迅速地打量了一眼周圍的場景。
到處都是椰子殼、貝殼等等裝飾物,看起來竟然有種異樣的風情,隻是遠處傳來的喊打喊殺的聲音破壞了這一切。
“看也白看。”左護法冷笑道,“我們鷹王要見你,這可是你八輩子才能修來的榮幸。還不快走?”
東臨鷹王高高地坐在座椅上,麵無表情地看了宋初一眼。
“她就是拓跋將軍家的人?”
左護法動了動嘴沒做聲,倒是右護法懶洋洋地道:“回鷹王的話,這是四皇子的心尖尖。”
“哦?”那鷹王心中本有幾分不悅,聞言倒對宋初多了幾分興趣。
“沒想到那看起來無懈可擊的四皇子,竟然還在軍營當中藏著一個嬌滴滴。真是可笑,哈哈哈哈!”
說罷鷹王便走下座椅,用力抬起宋初的下巴。他的手又冷又硬,竟有些像水蛇的鱗片一般,讓人覺得十分惡心,宋初下巴一陣疼痛,被迫抬起頭來和他對視。
“不錯,不錯,真是好膽量。”
鷹王滿意地笑了一聲,“倒是很多年沒見過膽子這麽大的中原女子了。若你不是宇文乾的相好,本王倒是有幾分讓你做妾的心思。”
見宋初仍然不做聲,東臨鷹王冷笑了一聲,道:“你也莫要不識抬舉。我隻給宇文乾那黃口小兒三天時間,若是三天不來,我便在兩軍陣前將你活活淩遲,以壯我軍心!”
說罷眼神一厲,道:“你最好自求多福,或者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本王說不定還會給你個痛快的死法。”
宋初淡淡笑了笑。
“宋初在軍中隻是負責包紮,別的事情一概不知。”
“好。”那東臨鷹王像是頗為喜歡宋初似的,並不勉強,負著手道:“硬氣的人自然有硬氣的死法,你到時候莫要後悔。”
說罷自己皺了皺眉,像是頗為煩躁似的揮了揮手道:“你們下去吧。”
“是。”
左右護法不敢多說,安靜地退了下去。
東臨鷹王轉過身來斜睨了一眼宋初,傲慢地道:“怎麽,你不下去,還想再這裏伺候本王不成?”
“舅舅?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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