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關的海風吹得宋初一陣一陣的頭痛。銀桃有些擔心地道:“小姐……”
宋初淡淡地道:“沒事。隻是想些事情罷了。”
說著卻打了個噴嚏。
銀桃連忙拿了衣服想要給宋初穿上,卻被拒絕了:“我不冷,咱們先回去吧。”
銀桃無奈地放下衣服道:“小姐,您什麽都好,就是太強了。有時候,銀桃甚至覺得您幾乎是在自虐……”
宋初聞言沒有回頭,言語當中頗有幾分蕭索:“是啊,在很多時候,甚至還不曉得該怎麽對自己好。”
銀桃聞言不知該說什麽,隻好沉默不語。
拓跋玉走了之後,宇文乾漫不經心地拿起桌子上的東西拆開,那個黑色的匣子裏麵竟然裝著的,是一份奏折。
宇文乾懶懶地笑了笑。這些年彈劾他的人倒是不多,眼見他在戰場上做出了些事情,那些人的眼睛便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
這也算是一種出名吧。難不成那宋芊芊就以為這樣一份奏折就能威脅到他?顯然是癡人說夢。
宇文乾笑了笑,伸手將那奏折打開。
那奏折是一個匿名的人上書的,沒有落款,但想必職位也定然不會低到哪裏去,那人在奏折裏麵詳細了寫了他的十條罪狀,宇文乾不禁笑了起來。
一一看去,無非是在說他拿著大把兵權,實在讓人心中不安。
隻是下麵的那個大大的朱批卻是異常顯著:“此子早有篡位之心,請國公找個機會殺之。”
那字跡異常熟悉,一看便知道是皇後的手筆。以安國公的脾氣,倒是真的有可能將他殺掉。隻是安國公沒想到的是,宋芊芊竟然將這奏折偷來給了他。
宇文乾唇角微微勾起。
皇後,終於要有所動作了。
宇文乾正要將那奏折放下,卻看見黑匣子裏麵竟然還有一樣東西。是一條粉色的手絹,手絹上散發著異香,上麵還寫著一行字跡。
“夜半鍾聲,想要四皇子一敘,定然助四皇子成大事也。”
宋芊芊的這個誠意,倒真是夠大。宇文乾漫不經心地笑了笑,隻是他已經有了宋初,其他人便再放不到眼中。
微微勾起唇角,宇文乾將那奏折放到一邊,低低地笑了一聲。
“德全,出來。”
德全從黑影中走出,恭敬地道:“四皇子。”
宇文乾笑了笑,道:“你也不用偷偷看我。這些年你主子是什麽脾氣,難道你還不清楚?恐怕這次那女人是要失算了。”
德全心中一喜。
就知道自家皇子,才不會被其他女人所左右。
夜深了。
宋芊芊悄悄地到四皇子門口,果然看見書房隱隱約約地亮著一盞燈,心知是四皇子在等待著自己,心中不禁有一絲喜意。
果然,天下的男人沒有一個能夠同時經受得起權利和美貌的誘惑。
門口並沒有人守著,宋芊芊輕輕鬆鬆便進了房間。書房裏不知是燒著什麽香,隻是異常好聞,聞起來便讓人舒心。
“吱呀——”
宋芊芊小心翼翼地將門推開。還未說話,便聽見屋子裏有男人低笑了一聲,吹滅了桌子上擺著的一根蠟燭。
皎白的月光照耀進來,宋芊芊隻模模糊糊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近距離地看著自己,身上有種十分好聞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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