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風一聽差點豎起了胡子,瞪著眼睛喝道。
宇文乾有些無奈地道:“隻是想起軍營當中還有些事情不曾處理罷了。何況我當時請命去軍營也是師父批準了的,難道現在竟然要半途而廢不成?想必師父定然不會是這種人吧。”
“別跟我用激將法,沒用。”
嵐風狠狠地白了宇文乾一眼,方才說道:“你身上的傷勢尚還十分嚴重,斷斷不能眼下前去軍營。何況不日西潘和東胤必然會卷土重來,以你的傷勢怕是連抬回來救治都來不及了。”
宇文乾聞言神色一凝,追問道:“師父可知道眼下軍營當中的形勢?”
嵐風聞言不禁有些心虛地轉過身去不說話。
宇文乾一麵失望地歎氣,一麵道:“沒想到師父竟然連這些事情都還瞞著乾兒。乾兒身為軍中主帥,難道不應該知道這些事情?若是一直在山中養傷,和叛國又有什麽區別!”
嵐風聞言沉思了一會兒,歎了口氣道:“也罷。我弄些草藥給你帶著,你便去罷。”
“師哥,這……”
那童子遲疑地道。
“既然他小崽子都已經這樣有主意了,咱們這把老骨頭還有什麽可說的?”
嵐風怒氣衝衝地說,“他既然執意要去送死,就去送死好了。”
說罷一揮袖,頭也不回地走了。
宇文乾唯有苦笑一聲。德全勸慰地道:“主子,嵐風前輩說是這樣說,可是還是去給您準備草藥了,可見心中是真心關心您的。”
那白鶴狠狠地瞪了宇文乾一眼,隨即竟然有些傷心起來,一麵傷心地低低叫著,一麵將頭送到宇文乾麵前。
宇文乾摸了兩下,那白鶴舒服地眯了眯眼睛,方才留戀地看著宇文乾,竟然像是要哭出來了一樣。
德全一想到眼前這白鶴的年份,心中便覺得怪怪的,隻得幹笑道:“主子,這白鶴前輩實在是喜歡您呢。”
“它從小看我長大的,保護我很多次。”宇文乾言簡意賅地說,“既然師父已經答應了,我們收拾一下東西,等會兒便下山吧。”
“是!”
德全連忙應了一聲,收拾東西去了。
……
邊關。
“我讓你去殺了宋初,辦得怎麽樣了?”
安國公從軍務圖上抬起眼睛來,不鹹不淡地問道,手中還玩弄著一支毛筆,顯得十分不在意的樣子。
那人一見安國公這樣子,心中便是一陣無名火,頓了頓方才將心中的火按下,方才開口道:“宋初那丫頭實在狡猾,何況身邊又有不下四個武功高手護著。若是直接誅殺怕是很要費一些功夫,到時候惹得別人注意了咱們,實在是得不償失。”
“一派胡言!”
安國公聞言大怒,狠狠地將毛筆摔在了地上。那毛筆是蘸滿了墨水的,那墨水有些淩亂地在地上散開來,看起來竟有一些觸目驚心。
“國公息怒,要不然我們改日……”
“改日?”
安國公冷笑一聲,道:“我不是不知道你的武功。宋初身邊就算有幾個會武功的,又能強到哪裏去?若是你出手的話,怕是連一刻鍾都撐不過去。鬧出天大的動靜來也有我撐著,你平日裏天不怕地不怕,現在又有什麽可害怕的?”
那人低著頭沒做聲,心中卻是一派不以為然。
“怕是你眼下不想在我這裏做了才是正經的。”安國公狠狠地看著他,“既然是這樣,我現在就修書一封,讓你家族看清楚你是什麽樣的人,日後更不配作為家族族長的候選!”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