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角落被夜色隱藏的四人急急走出來,沒有了打鬥聲,宋初小心翼翼開門,然後猛地鑽出來,三人圍在宇文乾邊上,查看是否有傷。何有信拉著自己徒弟的手終於鬆開,小孩滿是崇拜的盯著宇文乾,何有信捂臉,這徒弟太給師傅丟人了。
除了衣服被劍風弄破了幾道口子,宇文乾身上沒有少一根毫毛,除了錢有緣,幾人對宇文乾日益高深的武力沒有任何差異。
寧靜的夜就被一場血腥的插曲打破,院子裏的涼棚、柵欄、桌子全軍覆沒,亂糟糟的很應景。
銀桃德全勤快的收拾,撿到了一個渾身暗灰的小動物,笑眯眯的撿起來親了一口,“小姐。”
宋初走近,從它嘴裏取出一個豆子似得東西,拍拍毛茸茸的背,往地上一放。
宋初用藥水展開,掃了一遍遞給宇文乾。
“果然是他派來的。”宋初還沒有反映過來,又聽到宇文乾道,“剛剛那十人並沒有要殺我的感覺,想來隻是來試探一下我的深淺,隻是不知道東擎淵是何意。”難道猜出了他的身份?還是另有打算。
“難道真的看上你了?”
眾人一愣,隨後爆發出一陣大笑。
第二日,頂著清晨的陽光一幹人都在幹活,小小的院落裏雜七雜八的湊成了一首清晨歡樂曲。
東擎淵和金寶竹來的時候,就看到錢宇帶著一幹人在修修補補,一圈的柵欄全都拆了,連門都沒了,院子裏空蕩蕩的隻餘了。
東擎淵心知肚明,想到昨天幾人試探的結果,東擎淵臉上的笑容又深了幾分,故作奇怪的問,“錢先生,這是怎麽了,準備重新弄?”
宇文乾停下手中的動作,他穿著一身短打,袖子挽得老高,要不是一身氣勢,和田間勞作的農夫無異,一點兒不講解的在額頭上一擦,“昨晚也不知哪個不長眼的,把我家院子都給毀了。”
“誰啊,那麽大膽,不知道錢先生是我罩著的嗎?”東擎淵聽到金寶竹大放厥詞,本沒什麽反映的嘴角抽了幾下,還是換個話題好,“先生一家無事吧!”明知故問還裝得一臉關心。
宋初這下子再也不敢小瞧東擎淵了,能把戲演得好的都是高手,“謝公子關心,無大礙。”見宇文乾又去“幹活”去了,宋初代替回道。
東擎淵這才注意到宋初帶著一頂鬥笠,四周白紗遮住臉龐,驚疑道,“夫人這是?”
“臉上不舒服……”略微憂傷,東擎淵關心一番後也沒多問。
金寶竹雖是個大少爺,見宇文乾幾個人忙的不亦樂乎,更何況還小朋友都在幫忙,自己也不能落後,挽著袖子,湊到錢有緣邊上去了。
東擎淵這下尷尬了,滿院子的人都在忙碌,就連說不舒服的錢夫人也在掃著地,他放下手中的東西,故作無礙,“上次多謝先生贈酒,這是我家裏的佳釀,先生看看合不合心意。”
半天沒人搭理他,看了看金寶竹,好像連自己的表弟都比自己受歡迎,東擎淵覺得這個世界玄幻了。
“嗯,謝謝公子了,我家這位就是喜歡沒事兒喝兩口。”宋初適時解了東擎淵的圍,不好意思道,“他就是這個樣子,公子不要介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