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驛文愣住,這才想起東擎淵之所以會認識宋芊芊,全是大鷹王後麵的指示,原來太子現在是在懷疑大鷹王嗎?不過,比起心思深沉的大鷹王,這個溫和的太子顯然更好掌握。宋驛文心思翻轉,跪下,“臣宋驛文誓死效忠太子殿下。”若以後芊芊真的成了皇後,自己也更上一層樓。
東擎淵滿意了,忍住得意,“希望你說到做到。”目光遠去,“我不希望還有人知道這件事兒。”
“是,臣會處理。”金勝耀,別怪我,要怪就怪你運氣不好罷了。
“我不希望以後還見到和她有關係的男人。”
宋驛文一愣,心下一寒,“是。”
房頂上,等了半天都沒有瞧見宋芊芊出來,自然也瞧不見她花容失色的模樣。宋初可惜的歎口氣,看了宇文乾一眼,“走吧!”
“你說那個金勝耀會怎麽樣?”
“凶多吉少。”
“……”
兩人的談話聲消失在風裏,隻剩下一個影子。
第二日,天不見亮,一輛馬車踏著晨光滴滴答答奔向了宇文京城方向。
本是奔向越城的馬車在接到風雲閣信物後,匆匆調轉馬頭,朝京城趕去。八月盛夏,不動都會流汗的天兒,馬車裏悶的很,宋初騎術日益精湛,拒絕了和宇文乾共乘一匹的邀請,兀自駕著一匹馬,在蒼茫的大地上飛馳,看得宇文乾心跟著馬蹄一顫一顫。
宋初臉上的紅色痘子好了不少,已經結痂,整個臉看上去好像點了些灰色的墨,惹人發笑。或許到了自己的地盤,宋初連頭巾都不帶了,美其名這個模樣德妃都認不出來。
宇文乾也撕了人皮麵具,露出那張輪廓分明的冷峻麵容,或許是久不見陽光,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白,襯得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更加深沉。
“初兒,慢一點兒。”宇文乾在後麵跟緊。
跑得不隻是馬出了汗,宋初背上打濕,回過頭來嘻嘻笑。
宇文乾被那燦若驕陽的明媚笑容刺到,既欣慰又高興。宋初停了馬,宇文乾趕上來,兩人並排走著。
前麵的兩個主子放慢了腳步,後麵的幾人識趣得隔了段距離,電燈泡什麽的,太遭人嫌。
京城
“廢物。”宇文浩南桌子一拍,下麵的大臣身子一抖,不敢說話。
安親王驍勇善戰,能文能武,他不是廢物卻早見閻王。
“陛下,不如把安親王舊部尋回。”開口的大臣小心翼翼,深怕又惹得龍顏大怒。眼看宇文浩南邊上上好的青花瓷瓶要遭殃,宇文瑞上前一步,“父皇,柯大人此法可行。”那戰戰兢兢的男人赫然就是當初的廣城太守柯躍,被提拔到了中央,眾官都誇運氣好。
宇文浩南忍住怒氣,他何嚐不知道。安親王培養了大部分將才,就在安親王出事後,怕他的親兵起兵報複,一部分被趕到了遙遠的苦寒之地,一部分被撤職,加上一些自願還鄉的,朝廷人才去了大半。那時才發覺這個兒子在不知不覺中掌握了大半個朝廷。
慶幸自己先下手為強,卻對宇文如今的局勢造成了沉重打擊。
“如今國家緊急關頭,培養良才猛將需要時間,我們等不起啊!”宇文瑞發聲後,跟著一連串的人開始回應。
南邊戰事吃緊,已經不是單純的內亂了。宇文浩南揉揉生疼的太陽穴,“先下去,五兒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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