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香味俱全說的就是這個理吧!
兩人對坐,爭先恐後,幾筷子一過,食盒被掃光,兩人滿足伸直身體,滿足的打個飽嗝,“這是哪裏買的啊,真好吃,”說完舔舔嘴巴,“以後還是不要那麽破費,你現在一個人賺錢也不容易。”
嶽苼嚇得差點兒沒跌倒在地,糟了,這飯菜不會有毒吧,砸吧砸吧嘴,好像肚子是有點兒痛。
哭喪著一張臉,把今天遇到宋初的事兒給人說了,“老哥,你說那夫人是不是真的給我們下毒了啊!”摸摸還疼的肚子,就差滴下淚來。
年老的也不過四十,長期的勞作磨難讓他看起來老了十歲,臉上皺紋深陷,眼睛深凹,卻十分有神。腳下不靈活,多了些頹廢的味道,聞言愣住,又笑了,“還真是好命。”誰都想不到啊!回來後也愧疚過,現在倒是了了一樁心事。瞧了眼嶽苼要死不活、要哭不哭的淒慘樣,一巴掌拍過去,“我們行海人,上不愧天,下不愧地,若真的命該如此也是天意。”
嶽苼淒淒慘慘笑了。活該,誰叫你貪吃,愧疚的看著被連累的老哥,真的哭了。
第二日,太陽爬起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下來,破落的院子沒了黑夜的遮擋,完全顯露。院子裏好像經過一場劫掠,到處亂糟糟,被冬季的大風刮倒的樹木還沒有清理,占據了大半個院子。台階上,稻草翻飛,唯一整齊的就是院落東邊的一個小水塘,裏麵的魚兒蘇醒過來,冒著泡兒。
中間的桌上邊,趴著兩個人,對著陽光的年老者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眨了兩下,看到在對麵趴著的人,一巴掌又下去。
“哎喲……呀,老哥,我們真的死了啊?怎麽黃泉路還這麽明亮呢,咦,肩膀上怎麽那麽痛啊……”
“還不幹活去。”一聲怒吼,差點兒把房頂的瓦片給震碎。
宇文乾嗓子幹裂似乎一經摩擦就要冒煙,不舒服的翻個身,眼睛睜開一半。被子滑下去,瞧見貼著自己胸口的小臉,好像睡的不舒服,眉心皺著。一半的臉頰壓著,另一半變了形,肉嘟嘟的。宇文乾伸手捏了一下,還沒笑出聲,喉嚨幹咳,連忙捂住嘴巴,怕把人給吵醒了。頭一轉,看到床邊小幾上放著熬得的湯水,就要湊過去。宋初一直警醒著,在宇文乾起身的時候就醒了,端過來,“有點兒涼了。”
便於照顧,宋初和衣而睡在外麵,經過一夜,衣衫散亂,一動一扯間,露出半個香肩,宇文乾喝著醒酒湯,眼神飄忽得掃過宋初的修長如天鵝頸的脖子,以及那盈盈的圓潤肩頭。
宋初絲毫沒有察覺危險的靠近,嘀嘀咕咕,“昨天怎麽了,好久沒看到你那麽沒有節製了。”一個兩個都是真的醉了。宇文乾什麽都聽不進去,入眼的隻有那香滑的肌膚。宋初終於察覺了不對勁,抬起頭,宇文乾碗一遞,擋住了他赤裸裸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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