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乾早已知結局,能被初兒都讚一句的男人,哪裏是那麽容易就讓人捉拿到的,“派人盯著歸雲樓,龍承毅可有異常動靜?”
“周鈺應該把主子在東胤的消息告知於他,正靠著太子的名義大肆搜查。”
宇文乾玩味一笑,“太子?現東胤太子不是四皇子嗎?那龍氏靠著大鷹王,按理說東擎淵才是……”宇文乾放在桌上的手一動,吩咐道,“趕緊去查,大鷹王和東擎淵與東胤太子間可有什麽齷蹉。”
“是。”
宇文乾按著扶手,眉目緊鎖,眼見天邊破曉,卻不知天下的光明在何處。
歸雲樓,地處宇文東胤東北邊陲,地勢高蹺,林木叢生,半山上白茫茫一片霧氣,毒氣漫天。
前廳之上,歸雲樓三字筆跡詭異霸氣。樓中花草罕見,蒼涼之感。惟有一處,花草繁茂,瞧著根部的土壤,便知剛剛移植不久。有人站於翠綠之中,花草掩映,黑色衣襟忽隱忽現。忽的一人匆匆來報,男人眉色一頓,急忙走出。
首座之上,身著玄色衣袍之人站立於玉階之上,注視著跪在地麵狼狽不堪的得力下屬,厲聲喝問,“周鈺,這便是你給本樓主的交代?”什麽叫我先行一步,你後麵就是這麽照顧宋初的?
周鈺逃出又在不明勢力的追殺下脫離重圍,身上傷痕不多,神色蕭條,如此在意形象的人衣襟飛亂,胡子拉碴,好不狼狽,聲音都變得嘶啞。周鈺跪地,“樓主恕罪,我們中了那宇文乾的奸計了。”
閆山雨身子一震,美目一瞪,似要食人吃肉。
為怕事情敗露,周鈺半真半假編織了故事,徐徐講述。閆山雨聽得皺起眉,“你說是初兒自己和他回去的?”
周鈺跪著上前兩步,悔不當初,後悔道,“樓主,屬下無用,還要夫人救我。那宇文乾身後定是有神秘勢力,敵我歸雲樓上百殺手不落下風,還是夫人心善,以身救我等。樓主放心,夫人聰慧無雙,定有主意,即使丟了這條命,屬下定會把夫人救回。”
說話瞬間,眼前一黑,周鈺右手被人握住,從手腕處一股真氣流入,周鈺抬眼,閆山雨已經收了手,眼中如有風暴,“是宇文乾所傷?”
周鈺點頭,慚愧道,“屬下學藝不精,讓歸雲樓丟臉了。”
閆山雨撫摸著光滑的扶手,眼神嗜血,宇文,你既不放過我,休怪我無情。
“飛鴿傳書龍承毅,臥龍已醒,看他該如何應對。”
周鈺笑意一閃而過,宇文乾,這次就讓你親眼看看你到底是怎麽死的。
第二日,天氣依舊晴朗,碧空萬裏。宋初睜開眼,揉揉惺忪的眸子,身邊的人早就不知去向,手一探,宇文乾躺過的地方早就一片冰涼,宋初癟著嘴,一動不動。
銀杏進來伺候之時便見宋初悶悶不樂,放了銀盆,擰了帕子,“夫人怎的一大早便憂心忡忡,可是因為失望進來的不是主子呀?”雖然短短一天,他也摸清了宋初的性子,像哄孩子那樣便對了。
不過無心之語,不料宋初點點頭又搖搖頭。銀杏伺候宋初洗漱完畢,失望道,“原來夫人不喜歡屬下伺候呀!”略微撒嬌委屈的語氣,宋初頓時不好意思了,她雙手都不知放在哪裏,急急解釋,“不是,不是……”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