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發冷,他身著單衣,攏了攏被風吹開的衣襟,隻是並不如何保暖,慘笑,“我又有什麽資格回到朝堂啊,我是宇文的罪人啊!”誰不知他是個出賣國家叛徒,皇族的恥辱。
“這並不是沒有辦法,立功便行。”龍承毅輕輕鬆鬆一句,讓宇文厲眼睛亮了起來。
幸福是日子總是過的極快,在別莊悠閑了五六日,朝廷上終於來了動靜,宇文乾不得不暗暗的把宋初帶回王府,等著狂風暴雨的襲擊。
路上,一隻極小的動物被銀杏捉個正著,“王妃,您瞧這小東西多可愛?”
銀杏手上拿著一個如灰鼠模樣的東西,身子小的如半個巴掌大,一身灰中帶黑的毛皮絨絨的,小小的嘴好像裂成了一條縫。宋初掀開簾子把那小東西接過來,“是挺可愛,隻是上天有好生之德,被我關著總是不自由。”
說著便把那灰鼠遞給銀杏,讓她放生。
宋初放下簾子,手上赫然多了一個藥丸大小的灰色顆粒,她用藥水輕輕展開,看了一眼上麵的幾個蠅頭小字,神色凝重,抬起頭,目光堅定有力,“乾,我要去一趟東胤。”
宇文乾剛才還在笑談的臉沉下來,一把拿過宋初手裏的信紙,嘴唇抿成一條線,和剛才那灰鼠差不多。
他雖未說話,可那副要吃肉的表情已經表達了他的語言。宋初知道這人在擔憂什麽,更可況東胤還是龍氏的老巢。
她身子靠在宇文乾身上,感受著馬車在路上行駛的地形,放柔了聲音,“乾,東胤是危險,那戰場亦是危險,難道有敵國來犯,你會因為危險而不上戰場嗎?”
知道宋初是在說服自己,宇文乾全當耳邊風,“強詞奪理,這如何是一回事。”
宋初可不怕他的黑臉,反而越發溫和,再往後靠了靠,宇文乾自然而然的用手圈住宋初的腰,“怎的不是一回事,東胤如今也是一個戰場,雖然沒有硝煙,卻至關重要。”宋芊芊,你真是好本事,居然把自己埋進去的人都給打垮了。“而且那人除了我,或許不會相信任何人,我去是最好的選擇。”
他如何不明白宋初的意思。她和宋芊芊鬥了這麽些年,說最了解那人亦不為過,而樸湛琪,最信任的人自是這個曾經救了她的夫人。她如今被軟禁,靜王府的消息遲滯不重要,要阻止宋芊芊作亂才是關鍵。
“乾,我了解她,若她重新獲得恩寵,恐怕第一件事便是要權,她那個瘋子,不知道為了東胤的皇位做出什麽事情來,我實在不放心。”宋初心知,那人第一要恩寵,第二要權勢,定是不甘心隻做一個王妃,“音衛已經查到了她和大鷹王暗中勾結,若不加以阻止,恐怕夜長夢多。”
東胤那個皇子做皇帝都可以,但一定不要讓宋芊芊做皇後,那人憑著那豔麗的外表就不知能迷惑男人做什麽事,若他和大鷹王勾結,更是不敢想象。
宇文乾不說話,宋初也點到即止。一行人瞧瞧回了王府,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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