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九驍,你怎麽了?”
薑喜糖緊張的去扳霍九驍的肩膀,連稱呼都在情急之下叫成了連名帶姓。
向裏麵側躺的霍九驍被薑喜糖扳成了平躺。
隻見他眉心緊蹙,唇瓣緊抿,看起來似乎是很痛苦。
“哪裏不舒服?”
薑喜糖忙伸手摸霍九驍的額頭。
不怎麽燙啊。
“是不是胃疼?”
霍九驍表情痛苦的哼了一聲。
薑喜糖知道這種感覺,就是人在餓極了的時候就會胃絞痛。
她忙把霍九驍拉起來。
“吃點東西,我給你煮了點麵,你少吃一些,然後把藥吃了就好了。”
霍九驍疼的坐不住,薑喜糖看了看一咬牙,坐到了他身旁,讓他虛靠著自己,端起了碗。
“什麽麵?我不想吃。”
霍九驍被拉扯這幾下,額頭出了一層薄薄的虛汗。
薑喜糖悄摸摸翻了個白眼,矯情什麽?活該疼死。
“多少吃點,不然空腹吃藥更難受了。”
霍九驍咬著牙忍著疼說:“你在罵我。”
薑喜糖端著碗的手差點一抖。
他要不要這麽邪乎?
“沒有,我哪敢罵你?”
霍九驍倒吸著涼氣,有氣無力的說:“你是不敢罵出口,心裏指不定怎麽罵我呢。”
薑喜糖快要被氣笑。
默念一百遍清心咒,她臉上擺出知書達理的笑:“你先吃飯吧,一會兒不好吃了。”
說著,她把手裏的碗遞給霍九驍。
霍九驍不接。
“你喂我。”
薑喜糖咬牙暗罵資本家慣會折磨打工人。
“不合適。”
“給你發獎金。”
“多少?”
“一萬。”
薑喜糖心裏默算了下,喂一頓飯收入一萬塊,還是蠻劃算的。
她秀眉微挑,舀了一勺送到霍九驍嘴邊。
“衣食父母張大嘴。”
霍九驍正要張嘴,被薑喜糖這一句稱呼差點閃了舌頭。
薑喜糖此時的原則就是,有錢能使糖推磨,誰沒點大病會和錢過不去?
她現在甚至巴不得一天三頓都喂霍九驍吃飯。
那有什麽難的?
無非是把他當成一個半癱大爺伺候而已。
薑喜糖又不是沒伺候過病號。
一頓飯一萬塊呢,這樣算下來,一個月獎金就是九十萬,咦,怪劃算的嘞。
在鈔能力的驅使下,薑喜糖全程麵帶至尊級的微笑伺候金主老爺霍九驍用完了麵條。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