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禮安聽完之後,神情凝重,思索了一會,別過頭對露台外的程宴北說:“宴北,你看看今天老爺子他們都在樓下,要不然我們就將這樁婚事說清楚。”
“繼續下去,折磨的也是你們倆夫妻。”
程宴北吐著煙圈,模樣有些失神,沉默了一會,他抬起眼皮,薄唇微動:“爸,今天是喪事日。”
溫婉雪白的皮膚微微發紅,恨聲道:“那就過兩天,我們到時候親自上門許家與他們說清楚,至於你爺爺那邊你爸也會解決的。”
程禮安皺了皺眉,沉聲道:“老爺子那邊怕是懸,主要是兩家麵子上都要做的周到,日後才不會成為對家。”
“還給他們麵子啊,這件事情本身就是女方的過錯,我們是有理的這一方,不能因為顧忌老爺子臉麵,就讓兒子受苦吧。”
程禮安正要開口說話間。
“我從來沒有想過離婚。”
煙霧繚亂,猩紅明滅,他平和道。
“程宴北,你讓我說你什麽好,當初結婚時隔三差五不回家,你跟她像陌生人一樣相處,現在人家都給你戴綠帽子了,你竟然還不肯離婚。”溫婉實在理解不了,麵上帶著慍怒。
程宴北單手將煙從唇口拿下,白煙徐徐朦朧在他臉廓前:“她不是那樣的人。”
頓了頓。
“也不會那樣做。”
“這都現場看到了,你還為她辯解。”
溫婉氣憋在胸口出不來,以前怎麽沒發現兒子這麽倔。
“她說了,是江璟白突然抱住她,沒反應過來也是正常現象。”程宴北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扯著嘴角一笑,“爸,老媽總是愛添油加醋,壓根沒什麽事,別多想,我先下去了。”
溫婉:“…………”
好好好,這下倒成了她是壞人。
程禮安搖搖頭,無奈道:“這小子肯定是為家族利益著想的,知道撇了這樁婚事,對兩家的關係和發展都不好,也算是懂事了。”
溫婉:“…………”
她癟了癟唇,悶悶控訴:“反正你們父子倆都有自己的想法,以後出了事情,別怪我今天沒提醒你們。”
“…………”
許幼梨趴在房間書桌上閉目養神,急促的敲門聲傳來,她睜開眼睛,起身打開房門。
“崽崽,我在外麵找你半天沒找到,就知道你在這個房間休息。”
顧盼糖的洪亮聲音傳入耳際。
許幼梨揉了揉額角,輕緩緩道:“出了什麽事?”
顧盼糖走進房間,在床榻邊坐下,一臉驚奇:“我跟你說,我在樓下碰到了宋遠野!”
“我知道的,他家都有來,你們聊上了?”許幼梨重新坐回書桌旁。
顧盼糖嘟囔起來:“沒聊,就是有點尷尬。”
許幼梨輕笑了一下:“和前任見麵總會有幾分尷尬。”
顧盼糖擺了擺手:“不是不是,我那下店裏出了點事情,就很氣,一氣之下不小心撞到他了,我那個時候還不知道是誰,本來想說對不起的,結果給我說成騷不起了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