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幼梨很少玩這個,但知道玩法,開局便送下一血。
經過幾輪的較量,五局她輸了四局。
雖喝的不是白酒,依她的酒量紅酒也是禁不住這樣喝的,白皙的皮膚染上淡淡的胭紅色。
放在桌下的手有些冰涼,她握成拳狀搓揉。正要叫數之時,手背一熱,一隻溫熱的手掌覆上,隨即自然握住。
許幼梨縮了縮手,掙不開。
他側首撩起眼皮,嘴角噙著笑,“別往大數叫。”
許幼梨感到右手心在發熱,似一股電流般湧進血液裏。
接下來的幾盤,鄭好處在弱勢,桌前的紅酒一杯又一杯。
一個多小時過去。
除程宴北之外,其餘三人均被酒精浸染,意識都有些許模糊狀態。
顧盼糖麵色暈紅,嚷嚷著:“程宴北,你是不是經常在外麵玩,我們三個人都玩不過你。”
程宴北下巴稍揚,懶洋洋道:“我聰明。”
“那你意思是在說我們笨了啊。”顧盼糖看向鄭好,撅了撅嘴,“炮哥,你看他說我們。”
鄭好撐著額頭,無奈笑道:“我們確實是輸了。”
顧盼糖看他醉的不輕,便吐露內心的喜怒哀樂,“炮哥,你最近對我真是越來越冷漠了,昨天竟然兩個小時都不理我,我明天也兩個小時不理你!看你怎麽辦。”
鄭好瞄了一眼她,補刀拋下了句:“對我不會造成什麽影響。”
顧盼糖:“…………”
這男人的心怎個這樣冷,喝醉了還這麽薄情。
許幼梨舔了舔嘴唇,意識迷離,她轉過頭來看他:“現在可以放開手了嗎?”
程宴北輕笑了笑,鬆開手。
原本冰涼的右手被握的暖熱,顧盼糖注意到這裏的情況,這才發現兩人的手緊牽住,瞬間有些不滿,責問道:“程宴北,你竟然占我家崽崽的便宜!”
程宴北斜瞥了她一眼,揚唇懶懶:“有你什麽事,一邊玩去。”
顧盼糖:“………程宴北,她是我的。”
程宴北眉梢一揚,氣定神閑道:“你倆戶口本上一家的?”
“…………”
許幼梨微閉上眼睛,揉了揉額間,一陣陣眩暈襲來。她站起身來,輕喘著氣:“我去趟廁所。”
“崽崽我陪你去吧。”
“沒事,我自己去。”
“……………”
顧盼糖打量著程宴北半天,擰眉咦了聲,“程宴北,你太明顯了,果然對我們家幼梨動機不純,上次那盒蘋果罐下麵的字是不是你特意加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