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裏沒說原主媽有心髒病這事啊。
“你跪著她腳了。”我爸心疼的要命,上來把我提溜起來。
我:……
抱一絲。
我說孟家的地板咋這麽軟呢。
“你個死孩子,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才生了你,早晚被你氣死。”我媽捂著腳麵抽氣。
我聲音小小的:“憋慌,早晚被氣死,這不才中午嘛。”
“你又在念叨什麽?”我媽沒聽清。
“我說對不起媽媽,我眼瞎,您知道的,不然我能看上周齊越那個狗嘛,您就對眼瞎的女兒寬容點吧,畢竟她已經夠可憐的了。”我放大音量。
我媽:……
我猜她現在刀了我的心都有。
“好了好了別生氣,生氣就不漂亮了,我看孩子這次不像鬧脾氣,她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離婚,你別再把這點勇氣嚇回去。”我爸一邊哄媳婦,一邊給他不省心的女兒遞眼色。
別氣你媽了。
我秒懂,乖巧的立正。
我媽對我多是恨鐵不成鋼,覺得我實在是爛泥扶不上牆,但再是爛泥也是自家地裏的,生氣歸生氣,哪次不是順著。
“懶得管你。”她扶著我爸的手臂進了屋。
我趕緊跟上,扶上她另外一隻手。
我媽跟慈禧太後似的被我們父女倆一左一右攙扶到餐廳。
阿姨已經把飯菜擺上了桌,全是原主愛吃的。
看吧,我就說原主媽是刀子嘴豆腐心。
原主真是山珍海味吃膩了,非要去嚐嚐屎的味道。
我在家裏胡吃海喝的時候,周齊越身心俱疲的回了公司,狠心沒有搭理哭的梨花帶雨的林殊和。
今天對他來說是被暴擊的一天,股價的下跌他並不是很在意,大盤起起伏伏很正常,隨便放點利好的消息就能漲回來,這點子波動,連董事會都驚動不了。
可被孟拂打的臉,卻是實實在在的疼。
她怎麽敢?
她就不怕自己離婚嗎?
還有昨天晚上,她還讓保鏢打他,他身上到現在還疼呢。
比起林殊和的欺騙,孟拂的變化才更讓周齊越生氣,就像一直被他攥在掌心裏的小鳥,現在不願意當他的金絲雀了。
周齊越不喜歡這樣的孟拂,比以前對他死纏爛打的孟拂還討厭。
叩叩叩。
敲門聲讓周齊越猛然回神,他看了眼時鍾,要是沒記錯,他足足想了孟拂十分鍾。
這已經比過去五年加起來的時間都長了。
周齊越懊悔的低罵一聲。
用力甩了甩頭,他將孟拂無情甩出腦海:“進來。”
助理吳銘小心推開門:“周總,您的快遞。”
周齊越示意他拿進來。
吳銘把快遞放到桌子上。
“誰寄的?”周齊越問。
吳銘:“是……太太。”
孟拂?
什麽東西不能當麵給他。
又玩什麽把戲。
周齊越懶得拆:“你拆開看看是什麽。”
他拿了份文件翻開。
吳銘拆開,從裏麵拿出一份文件。
下一秒,張大了嘴巴:“周、周總。”
“什麽東西值得你這麽大驚小怪。”周齊越甚至連頭都懶得抬。
他不認為孟拂寄的東西值得他分神去關注。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