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君初澈在身邊,祈月當夜還是做了夢。
夢中不好不壞,夢中的場景實在是很美,不知是哪裏的花海,那裏卻隻有她和君初澈兩個人,沒有男耕女織,隻有彼茨歡笑。
她覺得太過美好了,未必就會一直如此。
祈月又一次在夢中驚醒,這次卻緣由她的擔憂。她看著紅燭的映照下,君初澈的睡顏。
便是他睡著了,俊朗的容貌也撩撥著祈月的心,祈月輕輕的抬起頭,在君初澈的唇上印了一吻。
她剛躺回去,君初澈便笑著睜開眼睛,“家夥,被我抓到了吧,偷親我,還不是喜歡我?不是要跟我了斷嗎?嘴上了斷,心裏頭是不是不舍?”
祈月冷哼,“就算真要跟你了斷也是你活該。”
君初澈笑道,“是我活該,這也是我活該。”
著,他拉著祈月的手往下一探,祈月頓時差點驚呼出來,馬上羞澀的把手撤回來,卻被君初澈按在上麵。
“忍得難受,又怕你身子吃不消。”
祈月無法,隻得跟著他的手,幫他。
可這一下又一下的,也著實吃力。
祈月氣惱的拂開,“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君初澈哄著祈月,祈月假意不肯,君初澈卻道,“我看你今日精神挺好的。”
罷,也不管祈月同不同意,又是搖的床榻吱吱作響,讓祈月再一次如漂浮在水中,痛並快樂著。
君初澈這廝初嚐到個中滋味,總覺得欲罷不能,可最後也隻能摟著祈月睡去。
好在祈月第二日醒來,身子除了那處,並無什麽不適之症。
為了讓祈月早點身子康健起來,君初澈還是依舊讓祈月服藥,助她身強體健。
可他和祈月醒來,陪祈月用了早膳後,便不敢再耽擱了。
昨日去安信王府強搶新娘子一事,早在第二日一早就傳遍了臨淵城的大街巷。君初澈不用多想,就知道這是皇帝君懿刻意為之。
為的什麽,還不是拿住自己的時候,好有個正當的理由,免得叫人對他君懿不恥。
君嘉遇在當夜便進了宮去告狀,可卻被君懿的人製止了,要他明日再。
君懿的打算,無非是也想借著這件事,讓君初澈把罪名坐實了。
強搶他饒妻妾,罪該當誅,這次,他覺得誰也保不了君初澈的性命了。
舍一個祈月,換君初澈一條性命,任誰都覺得值得。
所以,在祈月和君初澈新婚當夜,無人前來打擾。
直到第二日,君嘉遇才破例出現在早朝上,當著眾臣的麵,對皇帝痛斥君初澈一番,將君初澈強闖他安信王府,強搶走他的側妃一事陳情出來,懇請他父皇依法為他做主,讓君初澈還他側妃,讓君初澈依律受到該有的懲處!
君嘉遇在早朝上,把之前在乎的顏麵全都拋棄了,他如今想著的,就是如何幫助他的父皇殺了君初澈,為父皇解憂,為他自個也除去一個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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