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丞相驚訝之餘,更多的是氣憤,“盡全族的性命做了此事,你覺得我隻是為了自己嗎?”
君初澈卻道,“許丞相所求,本王知道,不過皇後之位確實無法兌現,本王如今不願求那個位子。除了這件事,我們之間的協議還可以作數,不過許丞相可以另提要求,嫁娶一事就此作罷。”
許丞相踱來踱去,他沒想到,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君初澈竟然放棄了那個皇位。眼見著,他們的勝利就要來臨,這個時候,無論是他還是君初澈都不能退出的。就算是君初澈想要退出,不要那個位子,他也是沒有辦法。
許丞相有些不甘心,君初澈卻道,“就算我不稱帝,許丞相你可以扶持安信王上位,安信王也是許丞相的孫女婿,到底還是跟許丞相你也是一家人,到時候許丞相的地位和許家的地位也一樣不會變。”
可這哪裏會一樣?
許丞相心裏想,自己謀害了老子,再把希望寄托在兒子身上,若是兒子查出來,許多事情都是自己許家經手的,那兒子還會能留自己許家活路嗎!
他在把許家的希望寄托在君初澈的身上時,就已經對君嘉遇有放棄的打算。
他本來看中君初澈,把庶子的長女嫁給君嘉遇,無非是因為庶子比自己的嫡子更得皇帝君懿的歡喜和稱讚,他這才謀劃著,把希望放在君嘉遇的身上。
可他看了這些年文兮王和皇帝的對峙,皇帝從未站過上峰,他這才有了轉投文兮王的打算。然而世事弄人啊,文兮王竟然對皇位沒有興趣。
可兵權一旦再回到文兮王的手中,就算是安信王繼位,那還是依舊會形成皇帝和文兮王的對峙,隻是皇帝換了個罷了。
“你這是何必,送走一個,還是會來一個更加忌憚你的。更何況安信王和祈月公主之間的牽連——”
君初澈對許丞相婆口苦心的勸無動於衷,“本王暫時對那個皇位沒有興趣。”
要了皇位,就要娶自己不喜歡的女子。娶進門寵不寵的且不,光是娶進來,祈月就會不高興,她不高興,連睡覺都不踏實。她如今有了身孕,當然是怎麽能讓她開心怎麽做了。
至於皇位,先借給君嘉遇幾年,等過幾年許丞相沒了可威逼利誘的法子,再拿回來就是了,反正自己有兵權,想什麽時候要那個位子還不簡單。
君初澈想的是蠻簡單,就是一心想要祈月開心,反正君懿很快會死,他的大仇也得報了。
以他對君嘉遇的了解,君嘉遇太過懦弱和沒有主見,隻要自己兵權在手,君嘉遇暫時是不敢動他的。
許丞相見君初澈難以服,也隻好無能無力的看著君初澈離開。
可他不甘心,雖然他不過是推波助瀾,主要的還是君初澈在籌謀,可這件事畢竟是株連九族的大罪,他君初澈卻根本不在乎,反悔就反悔了。
許丞相那個恨啊,君初澈不願當皇帝,不願娶林若雲為後,可他不會這麽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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