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蕭歉疚麽?
並沒有,他隻是一個引線罷了,他與安若仙最親昵的舉動不過就是打了一下安若仙的屁股,安若仙陷到如此境地皆是因為人們內心的渴望。
人們渴望看高處的人出醜,每每到了這種時候,他們都會異常的興奮,這就是人這種生靈骨子裏的劣根性。
他們自以為是,自認站在道德製高點,聽風就是雨……
從未了解過真相,卻一副先知模樣。
譴責這個,譴責那個,事實上,連自己什麽德行都還沒認清。
龍族龘陽尊從始至終都沒有站出來說半個字,修士們沒有揪住他被綠的事情議論不停不是因為其他,而是因為害怕。
龘陽尊與安若仙相比,顯然安若仙是更好欺負的那一個。
不過,龘陽尊對“陳壽”的恨意仍舊很重,與安若仙的婚事被攪和已經沒那麽重要,他現在隻想將失去的顏麵重新奪回,可惜……
洞穴內的鍛器師心中想了許多,他發現身後這個人很可怕。
他又換了一張臉,如今又抓住自己將赤心破道劍的樣式重鑄,天知道他接下來還要做些什麽事情?
龍族龘陽尊的仇短時間怕是難以報了……
鍛器師為龘陽尊感到心酸,身後這個人現在還在惦記著斂境道法,可即使沒有斂境道法,誰又能認得出他就是“陳壽”?
陳蕭食指在下巴處摩挲,鬼域酆州亂雲澗的事情他剛剛已經從鍛器師口中得到了想要得到的消息。
自鬼疆聖主與天樞聖主這兩個人有心無意將亂雲澗有傳承地的消息爆出後,亂雲澗這些年就沒有消停過,鬼疆聖地聖主更是頭大如球。
傳承地仍舊還沒有開啟,而各道勢力又不想破壞這處傳承,畢竟是傳承道法,加上“陳壽”必會出現爭奪,現在亂雲澗被圍成了一個鐵桶般,各道勢力都有人在那裏等待著。
“都以為我要這斂境道法是為了在聖域行走,實則我在聖域並沒有任何顧慮……”陳蕭暗暗想到,這亂雲澗去與不去對他而言都不重要。
退一萬步講,他就算不去,這亂雲澗的傳承隻要知曉是被何人得到,他再去殺了那人奪走便是。
“鐺!”洞穴內又是一聲響,“嗤啦”一聲,經過銀光粼粼的特殊真水浸泡,這赤心破道劍已經大變了模樣。
鍛器師顫顫巍巍的雙手捧著全新的赤心破道劍交出,他低垂著頭,道:“大人,劍已重鑄完成,還望大人放了小的一命,小的定守口如瓶!”
“我隻信一種人。”陳蕭道。
“小的敢發心魔大誓!”鍛器師忙驚恐的沉聲吼道。
“心魔大誓?算了吧,誰讓你倒黴撞見了我。”陳蕭搖頭,殺心劍已洞穿了這鍛器師的身體。
陳蕭手一招,鍛器師屍體倒下時,那全新的赤心破道劍也落入了陳蕭手中:“該取個什麽名字呢?”
“它即為殺心,你便叫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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