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這可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這讓朕怎麽……去,去把宋淺秋叫進宮來吧!”
聽到這裏,鮑安又退了下去。
日出東方的第一縷朝陽並沒有照進人心,反倒是讓皇城之中人人岌岌可危。
這次佟懷仁雖然隻是輕傷,但是卻也在無形之中震懾了佟黨一派的所有人;看樣子是有人要對佟家下手……那自己會不會成為下一個目標呢?
相較於他們的不安,佟懷仁卻是躺在床上聽著孫女碎碎念道:“爺爺,您可知道?就在你遇刺那夜,丞相也在府上墜入池水,引得高燒不退,現如今那可是傷寒爆發……”
“你說什麽?燕長風他得了傷寒?”佟懷仁吼了一嗓子。
不經意間扯動了脖子上的傷口,痛得他齜牙咧嘴。
佟嘉怡眼眶一紅,委屈的說道:“可不就是,若不是礙著我這女兒身,我還真想去看看丞相!”
“嘉怡,你胡說什麽?燕長風不就長了一張好看的臉蛋嗎?他可是個連女人都不愛的怪物,你總是整日眼巴巴的盯著他做什麽?沒羞沒臊的。”
一旁的佟嘉寧數落著妹妹。
“我要你管?你好?你好你連一個小雜種都擺不平,還把姑母都擺了出去,就因為你,現如今姑母都不肯見我呢!”
被佟嘉怡說的麵紅耳赤,佟嘉寧憤恨的瞪著自己的親妹妹。
可床上的佟懷仁哪裏還聽得進去?
朝著門外大喊一聲:“尚禮,你進來!”
佟尚禮走進房門,看著眼前這對從小吵到大的兄妹,暴喝一聲:“在你爺爺房中吵吵什麽?都是肉皮子緊了是不是?”
佟嘉寧嚇得慌忙站起身,而佟嘉怡卻顯然不情不願的叫了一聲:“爹!”
“尚禮,我要跟你說的不是這件事,我聽說燕長風病了?”
“是,爹,因為你現在也臥病在床,所以我就沒跟你說!”
啪啪的拍著床頭,佟懷仁吼道:“蠢貨,笨蛋,這麽大的事情怎麽不早點告訴我?”
“爹……不就是他燕長風得了傷寒嗎?他再位高權重,你也是國丈啊!”佟尚禮不滿的叫著。
“庸才,蠢,你是要蠢死了;天底下哪兒有那麽湊巧的事情?你爹我剛被人抹了脖子,他就得了傷寒?”
聽到佟懷仁的話,佟尚禮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說道:“爹,你的意思是說?”
“我不是說了嗎?當夜那黑衣人受了我追骨針的暗算,應該是身中劇毒了……”
“可是爹,他可是堂堂一國丞相,他怎麽會親自跑到咱們府上來對你下手?再者說……這麽多年,也沒聽說過他燕長風會拳腳功夫啊?”
“你懂什麽?越是深藏不漏之人越是可怕……他燕長風的可怕之處就在於你永遠都摸不到他的底線。”
佟尚禮看著父親,接口說道:“那咱們這下該怎麽辦?”
撚撚手上的胡須,佟懷仁露出陰毒的笑容:“尚禮啊!咱們也該去看看丞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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