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人家十七還沒跟他接觸呢!”十七笑嘻嘻的打著哈哈。
“你,我就說你不能跟他……”
“師父,到了到了!”十七歡快的叫著。
褚沛然被她那天真歡脫的模樣又是弄得沒轍,隻能陰沉著臉看著眼前亂作一團的局麵,冷然嗬斥道:“十七公主麵前,誰敢放肆?”
本來還在推卻之間的眾人聽到這句話,慌忙轉過身來。
“公主,不知你駕到,咱們還真是有失遠迎!”管家慌忙走出來點頭哈腰的說著。
十七笑眯眯的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擺手說道:“甭客氣,我今天就是來看看弱雞,我聽說……”
眼見著四周的人都對她露出詫異的表情,十七馬上改口說道:“我是說我來看看丞相的病情。”
管家一聽這話,也跟著有些頭頂冒了汗,輕聲說道:“公主,實不相瞞,咱們家丞相現在病的挺重,已經謝絕見客!”
一聽這句話,十七更是來了精神,馬上衝過去說道:“病重?怎麽會病重?太醫瞧過了沒有?怎麽好端端的大半夜就掉進水裏?難不成他有雀蒙眼?”
“什麽玩意兒?”管家遲疑的問了一句。
褚沛然有些心虛的咳嗽了幾聲說道:“就是夜盲症!”
“沒,咱們家丞相一向身體好,沒有那病症,太醫說可能是平日太過操勞,以至於我們家丞相出現了夢遊的症狀,才會失足掉落……”
“我就說他太累了,整個朝廷上下,出了我皇帝爹,就屬他最累了。”
褚沛然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幸好公主還記得把皇上排除在外。
管家尷尬的笑了幾聲,而後說道:“公主,咱們家丞相現在正是病重期間,太醫也囑咐了,傷寒極易傳染,所以丞相已經閉門謝客了。”
“嗯,弱……不是,燕長風他這麽做是對的。”
十七一副讚同的表情,而身旁的管家終於鬆了口氣。
可旁邊的一人卻冷冷開口說道:“管家,我父親可是剛剛遇刺,他聽聞丞相病了之後,可是馬不停蹄的讓我來看看,若是我就這麽回去,恐怕無法交差吧?”
“你誰啊?他都說傳染了,你還要進去?你是趕著去投胎是不是?”
“嗯~~~”來人臉色鐵青,拳頭緊握,看那架勢大有下一刻就衝上來掐斷十七脖子的意思。
十七還是比較有眼力見兒,轉身嗖的一下躲到褚沛然的身後,探出頭說道:“我可警告你,我師父功夫了得,而且我父皇說了,不管是誰,但凡對我不利的,師父都可以先斬後奏。”
那人一聽,眼神糾結的瞪了褚沛然幾眼。
而顯然褚沛然似乎根本沒將他放在眼中,伸手動了動手上的寶劍……
“十七公主,下官是工部侍郎佟尚禮。”
“佟?”十七的眼神慢慢的在轉變,慢慢的看著眼前之人,模糊的記憶中終於想起這號人來。
而早已坐在馬車中按耐許久的人終於挑開了車簾驕縱的喊道:“我姑母可是皇後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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