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旁邊的柔貴妃瞄了一眼十七。
十七馬上明白過來,舉著雞毛撣子又磨蹭著膝蓋朝著慕容凡爬了過去:“父皇,你要是不開心,那你打十七好了,十七絕無怨言;但是這真不是十七說出去的。”
“皇上,公主她已經知道錯了,再說,這件事她也是受害者,臣妾聽下人們說,現在臨安城把公主也傳得極其的不好聽;要臣妾說,這件事一定就是哪個不長眼的奴才傳出去的。”
“父皇,柔妃娘娘說的是,十七現在已經被外麵的人不知道說成什麽樣子了,那十七還不是一樣也要挨著過日子?”
“可她是一國之母!”
“那我還是皇帝爹唯一的閨女兒呢!”十七突然來了蠻橫之意,撇嘴叫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十七的小模樣太過可憐,慕容凡竟然在這一瞬間就沒了脾氣。
整個人坐在那裏說道:“你說說你,口沒遮攔的,你沒事兒跟燕長風說那些做什麽?”
“我那不是想要曉以大義,告訴他我就是喜歡他,喜歡得不得了,那我就是想要跟他湊成一對兒,這跟皇後娘娘也沒什麽差別啊!”
“胡言,你跟她能一樣嗎?你可是朕的女兒,以後……你,你說話給朕動動腦子。”
聽出慕容凡話中再無怒火,十七兩條小眉毛朝著柔貴妃挑了幾下。
抬起頭看著慕容凡的表情,不管現在他是真的心懷愧疚真心疼愛十七,亦或者說他隻是虛情假意;但墨家的仇,她永遠都不會忘記。
而與此同時的玉溪宮中,卻早已是風聲鶴唳,人人自危。
眼見著那躺在床上已經一病不起多日的佟皇後,眾人在驚恐之餘,卻又不免在心底暗生出一絲絲的鄙夷。
原來她這個皇後之位,是用了那種見不得光的肮髒手段才得到的,怪不得皇上這麽多年對她不冷不熱的。
佟皇後躺在床上,站在床邊的月嬤嬤小心翼翼的為她換了一條熱毛巾,誰知剛剛搭在額頭上,就被她立眉怒吼:“你是想要燙死本宮是不是?”
毛巾摔在月嬤嬤的臉上,嚇得她又跪倒在地。
端看這幾日自己臉上身上手背上被床上這個女人折騰的傷痕累累,月嬤嬤就在心底咆哮了幾百次:賤人,老賤人,在我麵前還裝什麽裝?現在誰不知道你是個什麽東西?
佟皇後哼了幾聲說道:“這幾日宮裏就沒什麽動靜嗎?”
月嬤嬤自然知道她想要問的是什麽,馬上說道:“娘娘,奴婢聽說,十七公主已經被皇上罰了!”
“皇上罰了?怎麽罰的?怎麽不交到本宮手裏?她可是褻瀆了本宮這個母後!”
“娘娘,皇上已經命人打了公主十板子,聽說公主現在還臥床不起呢!”
本以為佟皇後聽到這句話會消散一些怒火,卻不料她猛然起身吼道:“本宮淪為眾矢之的,那個小賤人竟然隻挨了十板子?皇上隻是在故意偏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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