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倒是錯把奚落當誇獎,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說道:“你才知道啊!這再怎麽說也是我父皇親爹在這兒呢,我不趁機撈點油水,豈不是讓我白挨了一刀?”
“皇上,你聽到沒有?她這樣子簡直跟市井的潑皮無賴有何區別?”
“有何區別?那就是沒區別啊!十七從小就是這麽活過來的,但要問我為什麽活著這個樣子,十七還想問問皇後娘娘您呢!”
這句話巧妙的沒有將責任歸咎於慕容凡的頭上,反而又在佟皇後的腦袋上壓了一座大山,月嬤嬤這下真的是連一絲想要日後反水的心都不敢再生了。
佟皇後淒楚的看著慕容凡,而他卻是一臉的不耐煩,皺眉說道:“皇後,就像十七說的,你到底是拜,還是不拜?十七身子禁不住折騰,你若是不拜,就趁早滾回到冷宮……”
“皇上,臣妾可是你的發妻啊!”
“錯了,我父皇的發妻是我母後,不是你,佟皇後!”十七再次火上澆油。
一股火衝上腦門兒,佟皇後險些直接栽倒在地。
十七的眼神逐漸冰冷,看著她流出絕望的眼神,心頭那好像積壓許久的大石頭終於像是挪動了一點兒位置,讓她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四下張望之後,佟皇後終於還是敗下陣來,抬起頭看著十七的表情,磨著牙說道:“本宮……拜!”
這三個字出口之後,周圍的空氣突然變得冰冷,涼風瑟瑟,讓慕容凡有些不適應的轉過身形。
抬頭看著床頭之人,卻嚇得他也險些栽倒在地。
那威威正坐不怒自威的表情,配上那一張傾國傾城之姿,就連眼角略微輕蔑挑動的姿態,也與那人如出一轍。
慕容凡扶著桌角慢吞吞的坐了下來,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床上的人。
佟皇後擺正姿勢,幾番隱忍的咬著下唇,黃金護甲何時脫落在地早已不得而知,指甲刺進掌心,殷紅之色染了雪白的絲絛。
就在她即將磕頭那一瞬間,頭頂響起冰冷冷的嗓音:“佟皇後,本宮說了,要你向我母後賠罪,難道你連一句賠罪的話也不會說嗎?”
被十七咄咄逼人的氣勢壓得喘不過氣來,佟皇後豁然抬起了頭,卻是驚嚇之餘,脫口喊道:“墨皇後,求你饒了我!”
慕容凡的身子一抖,似乎也因為這句話而產生了一絲幻覺。
十七的嘴角微微上揚,低聲說道:“本宮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佟皇後現在已經被嚇得早已魂飛魄散,大聲哭喊著:“墨皇後,求你原諒我;墨皇後,求你不要再來找我,我知道錯了,墨皇後,我知道錯了!”
“嗤嗤,錯了?你這一句錯了,還真是讓人等了太久呢!佟淑琴,現如今,你該知道什麽叫做……落水的鳳凰,不如雞了吧?”
猛然聽到這句話,佟皇後抬起頭,卻是眼神有些渙散的吼道:“賤人,你為何又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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