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安公公啊!怎麽本宮瞧著,你好像比我父皇還關心皇後娘娘呢?這若不是你是個……缺兒,本宮還真以為,嗬嗬嗬,你說是不是?”
鮑安嘴角抽搐著順著十七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胯下,心裏把十七罵了個底兒朝天;可臉上卻仍舊掛著笑容。
“公主,那自古誰人都知道,帝後不睦,那可是國家大事,奴才就是個奴才,那也懂得這個道理不是?”
“帝後不睦啊,這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本宮瞧著,我父皇他壓根兒就沒待見過皇後娘娘,要不怎麽說她進宮這麽多年,連個崽兒都沒留下呢?”
“嗬嗬,嗬……公主這話,這話說得……嗬嗬嗬……”
鮑安臉上浮現一絲尷尬,雖說十七的話說的都對,但是這當著眾人的麵這麽不給皇後麵子,讓他怎麽辦?
十七晃著手上的辮子,冷笑道:“公公啊,我聽說丞相素來與佟大人一家不合,那也就是說……其實皇後也巴不得他死了;所以這件事吧!要說是有人冤枉她,我還真有些不信?”
鮑安慌忙說道:“公主,這種事非同小可,你可不能亂說;雖說佟大人與丞相素來不合,那也是政見不合而已,佟大人斷然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
聽到這裏,十七終於能斷定眼前這個鮑安其實早就已經成了佟家的走狗。
低頭看著地上那位,十七突然晃晃手,低聲說道:“師父,我累了,咱們回宮吧!”
褚沛然被她莫名的轉變弄得愣了一下。
上一刻十七還充滿不安的想著裏麵的燕長風,怎麽一轉眼的功夫,她就好像不怎麽在意了呢?
鮑安也對眼前這個說風就是雨的公主完全摸不清楚套路,眼見著十七已經做上了馬車,他也隻能使使眼色,壓著那個女人轉身離開。
十七坐在馬車之中,手上掂量著那塊金子,想到太醫說燕長風是中了毒……
“師父,等到回宮之後,跟我去一趟元曦宮吧!”
車外的褚沛然愣了一下,低聲說道:“十七,你跟那女人一向不對盤,這會兒怎麽想起來?”
“師父,有句俗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現在跟她有一個共同的敵人,想當然,我們就會是朋友;更何況……”
後麵的話沒說完,掂量著金子,十七的眼中透出一抹冷光:不是青龍的毒,那勢必……這位元妃娘娘就大有可能能解除這毒。
此時的元妃坐在宮中,身後的連嬤嬤說道:“娘娘,聽說皇上又犯了頭風,可卻還是去了柔貴妃那裏,咱們到底該怎麽辦?”
元妃也有些懊惱,卻仍舊佯裝鎮靜的說道:“無妨,近日我想他也沒有什麽心思在女人身上,畢竟他青龍的丞相可是出了大事;若真是失去了燕長風,到時候……”
連嬤嬤聞聽,麵露喜色,低聲說道:“隻要除了燕長風,到時候咱們裏應外合,相信公主用不了多久就能回到二皇子的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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