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嬤嬤瞧得分明,又輕聲咳嗽了幾下說道:“不是我說你,你說說你,一個冷宮裏麵的東西你都看不住?”
“可,可今日是那憐貴人先來挑唆,而後那廢後才受了刺激,所以才跑了出去,老奴沒來得及將她攔截。”
“笨,真是笨的可以,你以為事到臨頭才需要你?你怎麽不想想,若是平日你就讓她沒了力氣,哪怕是皇上來了,估計她也沒有那體力衝出去,不是?”
此時聽到這種話,冷宮裏麵的嬤嬤終於算是明白過來,點著頭說道:“是是,嬤嬤教訓的是,這都怪我平時吃穿用度給的太足,以至於她蹬鼻子上了臉。”
“那可不就是,你可記住了,日後這宮裏隻有佟嬪的佟,可是再沒有什麽佟皇後的佟了,明白了嗎?”
“是是,咱們明白,都明白。”
月嬤嬤眼見著已經都吩咐清楚之後,便轉過身形,而後卻又再次停下腳步。
身後那抱著盒子的嬤嬤差點撞在她的身上,慌忙後退了幾步。
“嬤嬤,你有事吩咐。”
“……額,畢竟是廢後,你可別把她弄死了,到時候不好交差的人是你。”
“嗬嗬,嬤嬤放心,老奴在這裏守著這麽多年了,老奴的手段您就擒好兒吧!”
“哎,其實……我家主子還說這金子給的多了,可隻有咱們做奴才的才明白,你說說你今日不是平白無故的就因為這件事挨了板子了嗎?你也不容易。”
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起這件事,顯然竟老嬤嬤的怒火又重新跳到了一個更高的境地。
走路間一瘸一拐,讓她莫名的決定現在屁股上麵就跟長了釘子一樣,讓她抱著金子的心情都開始變得不爽起來。
月嬤嬤鳥悄兒的偷偷又溜回了明苑,眼見著今夜皇上又在佟嬪的撒嬌與眼淚中留宿在此,撇嘴說道:“佟家這位倒是比冷宮那個還有些頭腦。”
而此刻冷宮中的佟皇後挨了板子之後,非但沒有悔悟,反而變本加厲,她躺在床上,怒火中燒的朝著外麵吼道:“你是耳朵聾了是不是?本宮叫你進來給我上藥。”
咣當一聲,早已不堪重擊的房門被人從外麵一腳踹開,眼見著那嬤嬤端著一盆東西朝著床鋪而來,佟皇後吼道:“還不快給我上……”
嘩啦一聲,一股子冰碴子般的冷水順著頭頂再到全身,佟皇後隻覺得此時的自己像是掉落冰窖一般,冷得她牙齒打顫的吼道:“你做什麽?”
“哼哼,做什麽?你還真把自己還當做是正宮娘娘了不成?老娘告訴你,這兒可是冷宮,來這裏的都是這宮裏的廢人,沒有什麽娘娘,你要是識相,就現在跟我爬起來去把院子裏麵的雪掃了。”
“你說什麽?你敢再說一遍?我可是佟皇後,我爹可是朝廷的佟尚書,我……”
“佟皇後?沒聽過;至於佟大人,那可是人家佟嬪娘娘的祖父,跟你這種沒身份的人,人家恐怕是早就將你忘在腦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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