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看向納蘭瑾年。
那麽大一片桃林,該不會全部桃樹下都......
納蘭瑾年:“挖出來有十幾個,都是骸骨,其他的樹下有些隻剩下頭發,有些不知道了,大概是時間太久了。”
時間太久什麽都沒有留下,化作一抔黃土了。
一家人:“.......”
心情莫名的有點沉重!
溫暖:“那,那些人的身份確認了嗎?”
“沒有,什麽證據都沒有,證明不了身份。”納蘭瑾年搖了搖頭。
溫家瑞忍不住罵了一句:“畜生!”
“審問得怎麽樣了?鄭府那麽多人,總有一個人說出真相吧!”吳氏問道。
“暫時還沒有審問出來。鄭洋的小廝說,那些都是義莊裏運回來的。鄭洋想做仵作,可是五公主不允許,他便偷偷學習。說那些都是義莊運回來給他學習的。然後鄭洋可憐他們,希望他們用另一種方式永生下去,所以就埋在樹下,安葬他們。”
“一派胡言!虧他想得出來!”溫家瑞氣憤道!
“放狗屁!”溫厚一錘飯桌氣憤道。
溫暖想到什麽,她道:“白天的時候,鄭洋說過,那些桃樹是從他十四歲開始種的。他記得很清楚,每棵樹種植的時間,..........”
溫暖將鄭洋當時說給她聽的話說了一遍。
可惜當時還來不及問,鄭洋便故意裝作從樹上掉下來了,她本來想將每棵桃樹是什麽時候種的都問一遍的。
當時她就覺得這個時間點很重要。
但她也沒有想到他種桃樹的目的竟然是這樣!
“我想種樹的時間應該就是那些人遇害的時間。如果那些都是民間女子,順天府尹那裏有沒有人報案說誰家在那個時間段不見了女兒,或者從這裏一查就能確定每棵樹下的人的身份了。”
納蘭瑾年輕輕捏了捏溫暖的鼻子:“丫頭,你幫了一個大忙!”
說完納蘭瑾年接放下了碗筷站了起來:“奶奶,溫叔,嬸子,大家慢慢吃,我先去忙了!”
溫家瑞忍不住勸道:“就算事情再急,也不能不吃飽飯啊!”
“沒事,我已經吃得差不多了。”納蘭瑾年匆匆離開了。
溫玲忍不住問道:“確定了樹下的人的身份,是不是就能證明人是鄭洋殺?可是不是說沒有留下證據嗎?怎樣證明?”
溫淳:“確認身份事情查起來就會容易多,找證據的方法有很多!那些女子身上總會有人帶有一些飾品的,那些飾品去哪裏了,這可以從鄭府下人身上找。說不定有人會貪心昧下了!可以以此為破案的突破點。”
溫淳舉了一下例子。
溫然附和:“如果那些首飾依然被藏在鄭府,那那些家屬也能認出來!如果被典當了,那當鋪應該也有記錄。”
溫厚夾了一筷子青菜放進嘴裏:“這個世界沒有不透風的牆,鄭洋幹過那麽多次壞事,說不定裏麵有些人,他用銀子堵住過哪些受害人的家屬,或者威脅過不許報官之類的。隻要查到一兩個,就可以以偏蓋全,定鄭洋的罪!這麽多條人命,這是死罪難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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