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嫣嫣……”
時念看向一旁的顧嫣,卻被身後男人用濕帕子蒙住口鼻。
她呼吸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多餘的話來不及說,直接暈了過去。
“念念!念念!”
顧嫣見狀,急得大叫。
但她和時念的結果一樣,被人蒙住口鼻,很快暈厥了過去。
車子一路疾馳,很快駛離市區,來到一處偏遠的山地。
直升機在天空盤旋,螺旋槳卷出巨大的風團,將塵土卷起漫天飛舞。
當直升機降落時,一個身高一米九幾的高大男人走了下來。
他穿了一身迷彩服,雙手戴著黑色皮手套。
混血的五官,冰冷的瞳仁,臉上不帶人類的表情。
兩名手下把顧嫣和時念拽出麵包車。
白敬輝快速掃了一眼兩人,聲音寡冷:“哪個是顧嫣?”
手下抓人的時候沒仔細看,趕緊拿出藏在懷裏的照片比對。
這時白敬輝卻冷笑了起來,目光落在時念的臉上。
冰冷的瞳仁慢慢收縮,眼眸裏寒光乍現。
眼前這個女人,太像他死去的繼母晚熒。
看到這張臉,他的五官瞬間扭曲,反應狂躁。
當年父親帶了一個華國女人回來,為了華國女人,不惜傷害他母親,逼他母親把還未出生的弟弟或妹妹打掉。
最後更是為了這個華國女人,親手把母親打死!
華國女人後來為父親生了個女兒——白瑩瑩。
他恨透了這對母女,在父親一次去印度談生意的時候,親手爆了繼母的頭,把繼母丟去湄公河。
父親回來後傷心欲絕,但根本找不到繼母,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當時要不是白瑩瑩那個小賤人很會來事,跪地磕頭,百般求饒,他根本不會心慈手軟。
他把白瑩瑩和手下十人一起關進一間茅草房,讓那十個人把白瑩瑩折騰了個半死,這才饒了她一條小命。
“把顧嫣關起來,好好伺候著,少一根頭發唯你們是問!”
白敬輝勾起嘴角冷笑,森白的牙齒在月光下發出滲人的光。
他一把揪住時念的頭發,將她弱不禁風的小身板往胳膊裏一帶。
鼻尖立馬飄來她發絲間淡淡的梅子香氣,沁人心脾。
他笑得狂野,把人兒的發絲攥在手裏,捧在鼻尖嗅了嗅,閉上眼睛。
真香。
這樣一個絕色尤物,他得好好玩一玩!
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他把人拽入直升機。
隨著螺旋槳不停地旋轉,直升機緩緩起飛。
越過綿延的山巒,跨過邊境線,最後來到一處營地。
營地裏滿是篝火,荷槍實彈的兵士正在巡邏。
見到直升機裏白敬輝扛著一個穿白裙子的女人下來,兵士們的眼睛頓時發光。
每回輝哥玩膩的女人都會丟給他們。
在營地裏,女人早已不是人,和牲口沒什麽差別。
嗙——
時念是被痛醒的,感覺自己被人從高處往地上扔,全身痛到散架。
她睜開眼睛,入眼便是一片昏暗的房間。
房間裏煙霧繚繞,一名穿著迷彩服,長皮靴的男人正坐在一張椅子上。
雙腿邁開,一隻手放在膝蓋上,像是野獸打量獵物一般,直勾勾地盯著時念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