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不是個矯情的女孩!
沈洛然的戲拍了整整半年。
他精益求精,什麽都力求完美,所以耗時也長。
倆人剛剛確定關係,戀愛初期,正是如膠似漆難舍難分的時候,舍不得分開,又不能放下工作。
沈洛然隻得一有時間就飛回去看她,或者,誘惑著她,把她弄來他的城市。
他的招數很多,比如:被導演罵的很慘,所以喝多了胃痛。
他那麽高傲的一個人,夏微涼一想到他受委屈的樣子就滿心的舍不得,隻得飛過去。
再比如:拍打戲的時候,手上力道麽掌握好,他把人打傷了。
夏微涼擔心,以為他隻是個新人,再被劇組刁難,又巴巴的跑去陪他。
沈洛然也舍不得她來回的兩頭跑,可就是想她,想見她。
一次,沈洛然將兩天的戲壓縮到了一天,淩晨三點才拍完,顧不上休息,開著車直接去了機場,他在機場內等了足足四個小時才有了航班。
那一刻,他就想,一定要有一架自己的飛機,可以隨時隨地起飛去找她。
沈洛然到了夏微涼的學校時,剛好是中午,本想給她一個驚喜,可那天,隻有驚,沒有喜。
沈洛然站在馬路對麵,眼睜睜的看見夏微涼笑著上了一個男生的車,坐在了副駕駛位上。
他生平第一次有殺人的衝動。
那一天,倆人第一次吵架,嚴重到以至於後來都不願回憶起這一段。
原因:沈洛然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斧頭,將王生的車砸了個稀巴爛。
王生是夏寒的戰友,那天他出部隊辦事,正好替夏寒來給夏微涼送東西。
夏微涼給夏寒洗好的衣服放在了家裏,於是,王生接夏微涼回家去取衣服。
很小很小的事,卻引發了空前的戰爭。
砸了車後,沈洛然不聽夏微涼勸阻,又狠狠的揍了王生一頓,最後打了個電話找人來處理,又拖著夏微涼拽去了酒店,強製的又親又摸。
夏微涼生氣,平日就不準的事情,這會兒更是不同意,奮力的反抗著,又是踢又是打。
“沈洛然,你別犯渾!”
“犯渾也是被你逼的,看來你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女人,今天我就身體力行的告訴你。”
沈洛然的力氣自然要比她大的多,這會兒又在氣頭上,手上也沒個輕重。
他強硬固執,不顧夏微涼的反對,膝蓋強行擠進她的腿中間,一手鉗製住她的手,另一隻手去扯她的衣服。
“你混蛋!”
“這不叫混蛋,我隻是提前行駛我作為你丈夫的權力,小姑娘,你隻能是我的,除非是死。”
衣服被扯壞了,連文胸的帶子都被扯碎了。
他俯身埋在她的身上,舔、舐著她柔軟的美妙。
夏微涼掙紮到了最後,完全沒了力氣,如同挺屍一般頹然的躺著,任由他肆意妄為。
她不哭不鬧,隻是眼神空洞的可怕,猶如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偶。
房間內靜悄悄的,沈洛然嘴下的聲音,尤為的突兀。
“我們分手吧!”
夏微涼的聲音那麽輕,卻是那麽重,好像一把錘子,砸在了沈洛然心裏最柔軟的地方。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