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麽過了一夜,就冒出了一具裸屍呢?
邢澤天收起了先前玩笑的心情,把資料打開,認真地看了起來。
原來,那具裸屍是在他們走之後被人發現的,現在已知死者是一名叫李茂才的六十周歲的老人,是市某建築工地上的一名工人外,其他有用的線索可謂是少之又少。
這份資料裏,大多都是現場拍攝的照片,
花了幾分鍾把幾十頁資料給看了一遍,邢澤天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師兄,發現屍體的鐵皮屋,就是咱們昨晚看過的那個地方嗎?”
其實,有些事情他昨天晚上就想問了,一個破鐵皮屋而已,有什麽好看的。現在,那裏成了命案現場,他又想知道,師兄是如何在命案發生前,就知道那個地方的。
閻申點頭。
“那屍體是在咱們走後發現的?”
閻申又一次的點頭。
“那現在這案子···”
“歸咱們了。”
聽到這個回答,邢澤天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師兄,你的意思是說,現在這個案子,要交到咱們兩個人去查?”
“怎麽?有難度?你不是一直嚷嚷著沒事兒做嗎?現在來活兒了,又想打退堂鼓?”
“沒沒!”邢澤天連忙否認。
“我就是有些不太相信,有事兒幹了,我當然是很樂意的。”
現在,他總算是能大顯身手了。而且,他還深信,在查案的過程中,心裏那麽多的問題,應該都可以找到解答吧。
看他平時閑的到處亂轉,別的部門的工作總想去摻上一腳,因此他這話,閻申是相信的。
“對了,師兄,咱們從哪兒開始查呢?”
“就從死者的家鄉開始查起吧。”
一聽到家鄉這個詞,邢澤天沒來由的就想起了屏蘭縣侯家的那對兄弟。
又是家鄉。
難不成這個凶手,是靠地理位置選擇受害人的嗎?
受害人的祖籍決定了他們的命運?
“嘉愉省,南望市,澤水縣···澤水縣···”
邢澤天看著這個地名,是越看越覺得不對勁,於是,他便掏出手機,打開了地圖軟件,在軟件內輸入這個地址後,他看著那個定位,陷入了沉思。
可不等他思考出個所以然,就被閻申叫出去,說是城西警署派人來交接現場證物來了,讓他出去做一下交接工作,順便問一下城西警署有沒有查出其他的線索。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很得罪人的工作。
這個裸屍案,經過幾個小時的發酵,已經在社會上有了一定的知名度,社會各階層的人們都在關注著該案件的進展工作。
可以說,隻要是能把這個案子給破了,那在社會上的影響力可以說是相當大的。
因此,對於城西警署來說,眼看著本屬於他們轄區的案子,現在被上麵領導的一句話,就給別人搶走了,可想那案子原本的經辦人該是多麽的惱火。
出人意料的是,交接工作進行的很順利,對方並沒有多為難邢澤天。
其實這事兒要是反過來想想,也是能說得通的。畢竟,社會關注如此大的案子,破的及時,破的完美,那榮譽是屬於所有警察的;可要是沒破,那後果,可不是他們一個小小的警署能承受的起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