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住慣了好日子,自然舍不得離開這裏,但凡有機會,我想他是一定會回來的!咱們還是小心為妙!”
漱翠聞聽,也跟著點著頭;羽蜜卻一人憂心忡忡的盯著門口;秦羽璿她回來到底是要做什麽?
九皇子被押回了盛京,但卻隻是被軟禁在自己的九皇子府上,聽聞宮裏文帝昏倒還未清醒,暫時他的罪過無人能夠定下來。
而此時的九皇子並沒有老老實實呆在自己的府上,而是整日站在自家院子裏麵大喊他是被冤枉的……這雲裏霧裏的一切讓人更是看得莫名其妙……
十皇子淩墨風如今可以算得上唯一能自由進出皇宮的皇子了;這一日,他又來到景和殿說是要探望文帝。
定邦公公站在門外,歎口氣說道:“十皇子,不是雜家不讓你進去,隻是皇上昨兒個夜裏才稍微清醒了一下,今早這才又睡過去,奴才也不好讓你擾了皇上……”
“父皇醒過來了?”十皇子有些遲疑的問著。
“是,是醒了……”說這話的時候,定邦有些心虛的垂下頭去,十皇子看在眼中,意味不明的笑笑,順手從懷中掏出了一遝銀票,笑著說道:
“公公每日勞心勞力的伺候父皇,真是辛苦你了,這些就當是孝敬你的……”
“不不,這怎麽敢當?”話雖如此,定邦卻還是一邊說著話,一邊將銀票揣進了懷中;十皇子看在眼中,嬉笑的再次抬頭看看大門緊閉的景和殿,低聲說道:“父皇他?”
定邦那雙小眼睛狡猾的看看四周,最後又將身子湊近了一些,壓低聲音說道:“十皇子可是要提早為自己做打算才是啊!”
十皇子聞聽,遲疑的看了幾眼定邦,卻發現他又已經恢複平日那張嬉笑的團子臉,就好像剛剛從未對他說過話語一般。
十皇子再次看了幾眼定邦,而後笑著說道:“如此真是有勞公公提點了!日後墨風一定回報!”
“嗬嗬,唉喲,那雜家可就要多謝十皇子的提攜了!”二人說完話,有心照不宣的看了對方幾眼,十皇子笑著轉身離去……
定邦眼神晃了幾下,沒想到這十皇子平日不蔫聲不搭語的,卻沒想到這花花腸子也是一套一套的。
這邊皇上一直昏迷不醒,眾人似乎已經開始淡忘了這九皇子的罪過;原本大門緊閉的九皇子府卻在不知何時開始,門前車馬不斷,似乎又漸漸的有了起死回生之像。
就在朝堂之上的事情逐漸已經開始全部落入九千歲的手中之時,忽然有些人開始稱病不上朝;更有一些人膽子竟然大到直指莫良辰是竊國賊。
朝堂紛爭不斷,而九千歲似乎開始有些應接不暇,分身乏術,逐漸呈現疲態……
似乎已經有些日子沒有回到千歲府了;這一天,莫良辰終於坐上了回府的馬車,但半途之中卻忽然傳來馬匹受驚的尖叫,莫良辰坐在車中一陣顛簸,隱忍著怒氣挑開了車簾……
“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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