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那冷哼一聲說道:“怎麽?是不敢動手?看樣子是沒見過這麽好的東西是不是?也是,索倫家再富有,那也比不得琪琪格家族,比不得王宮……”
索倫氣得隻喘粗氣,卻又在一瞬之間瞟到了紮那那張雪白精致的臉上隱隱約約的紅痕,而後馬上揚起得意的嘴臉說道:
“嗬嗬,這東西姐姐可是不敢拿喲;姐姐瞧著妹妹臉上那陰森可怖的巴掌印,想必是挨了教訓了;這些東西可是妹妹用血淚換來的寶物,姐姐可是不敢拿!”
紮那聞言,慌忙伸手捂住臉頰,臉上一絲羞赧,而後則是無邊無際的怒火,正要發作;門外有人急急走進來說道:“夫人,王宮來人,說是王太後懿旨……”
索倫慌忙整理衣襟,而紮那卻嗤鼻冷笑:“不過就是父汗當年一個側妃,竟把你嚇破了膽?還真真是個廢物。”
索倫臉色一僵,正要開口對罵;門口的宮人已經冷冰冰的走了進來,看著滿院子的東西,又抬頭看看兩個女人,麵無表情地說道:“怎麽著?兩位夫人,是不打算接旨了是嗎?”
索倫率先跪倒在地,而紮那卻挺著身子不肯彎腰;那宮人瞄了幾眼紮那,倒也並沒有語氣過硬,而後輕輕將旨意攤開,大聲朗誦:
“今紮那嫁與克查爾府上,卻不料遭受索倫夫人虐待,母妃實為心疼;克查爾治家不嚴,降品一級,家中悍婦辱罵公主,罪加一等,罰二十杖責,以儆效尤!”
紮那聞言,臉上先是一愣,而後突然得意洋洋的大笑出聲,俯視著地上已經癡傻的索倫,得意至極的說道:“愚婦,敢跟我鬥,也不看看我是誰!”
眼見著被人拖下去的慘叫之聲,紮那聽在耳中,卻猶如優美的樂章,眼神微微一眯,似乎很是享受這種慘無人道的虐殺之聲。
夜晚,克查爾垂頭喪氣的回到府上,白日聽聞自己因府上的兩個女人而被降級,已是心生煩悶;可剛剛進府,卻又看到索倫房中的丫頭悲悲戚戚的抹著眼淚說道:
“老爺,今天紮那夫人去宮裏告狀,王太後震怒,責罰了索倫夫人,如今夫人已被二十杖責,下不了床了。”
克查爾臉上一僵,有些慌亂的想要向索倫房中走去;半途卻被迎麵而來的紅衣女子接住,那張妖豔的臉上掛著冷笑,不緊不慢的問道:“你準備去哪兒?”
克查爾頭上又現了冷汗,發現最近自己經常盜汗,夜不能寐,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重病。
抬頭看著女子,臉上尷尬的笑道:“聽說索倫身上有傷,我,我去看看……”
“嗬嗬,你去看她?那找你的意思是說,今夜你不打算到我房中來了?”
“不不,我隻是去看看她,一會兒就去你那兒……”
“一會兒?克查爾,你把本公主當做是什麽人了?一會兒去我哪兒?我今日把話放在這裏,今日你要是敢進她的房門,從今以後你就休想再踏進我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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