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我剛剛可是眼見為實,就是你將趙小姐推下了湖,難道我這雙眼還瞎了不成?”
“你……你就是瞎了,你不止瞎了,你還聾了……”若朵兒氣惱的大聲吼著。
“嗯!若朵兒公主,記得你的身份!”郭靈其也不知為何,每次一見到這驕縱的公主,心頭似乎總是存著一絲惱火,就連他自己也不明白就是是為何!
“你……”
此時的若朵兒聽著他的激將,眼眶已經微微泛紅;而後卻突然又冷笑著抬眸,惡狠狠的瞪著郭靈其:
“身份?也虧得你還記得本公主的身份,我可是吐穀渾的公主,現在是你靖國的貴客;不說我拿她區區一個官家小姐如何,那就是我想要把你如何,你又能怎麽樣呢?”
“你……你……”郭靈其惱怒的握緊拳頭,平日的冷靜早已蕩然無存。
“嗬嗬嗬,這什麽戲碼,這麽好看?不如說來讓我聽聽?”
那柔柔的媚音在尾端微微上揚,聽上去與攝政王的調調如出一轍,眾人側目看著來人,而後都俯身下拜。
羽蜜看著一臉倔強隱忍的若朵兒,伸手掏出帕子輕輕擦拭她的眼角,低聲說道:“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還把自己氣哭了?”
“嗚嗚,王妃……我,若朵兒沒有……我,是他眼瞎,是他……”
聽著她委屈的聲音,羽蜜隻是伸手笑著拍拍她的肩頭;而後俯身看著地上跪著那位,輕聲笑道:“這位大人,我是不想插手什麽政事,可你要是總這麽跪著,我瞧著也心塞……”
那人擦擦冷汗,抬眸看了莫良辰幾眼,卻見這響當當的攝政王此時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家娘子身上,嘴角抽動了幾下,這才戰戰兢兢的站起了身。
“我說,我這也站在這兒老半天了,也該有個人跟我說說到底出了什麽事了吧?”
一群人卻全都三緘其口的倒退了幾步,那禮部尚書眼見,對著一旁一位一直擦著眼淚的丫鬟使使眼色,那小妮子倒是有禮的俯身下拜:
“攝政王妃,這……我家小姐剛剛被吐穀渾的公主推落湖中,現在還在裏麵……”
“嘖嘖,這雖說是大太陽的天兒,可是這下水摸魚實在不是什麽好遊戲,再說,我算算啊,我這掐指這麽一算,喲,算算念頭,這種把戲好像有十來年沒完了吧?
漱玉,你說說,多少年了?我都快忘光了!”
漱玉抿著嘴兒偷樂了幾下,馬上挑挑眉眼說道:“王妃,你這也有十二年沒玩了;本來就是在府上與大小姐戲耍,後來咱們家攝政王可是疼你入骨,咱們可能讓你玩這東西呢!”
“哦,聽聽,聽聽……我不玩的玩意兒,你們又拿出來玩,這豈不是老掉牙的把戲?”
若朵兒臉色一沉,眼角含淚,“我沒有……剛剛明明是她與我百般挑釁……我堂堂一國公主,憑什麽讓一個來曆不明的女子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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