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蜜也趁此機會上下打量著女子,而後輕聲笑道:“嗬嗬嗬,還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啊!”
“你是?”女子遲疑的問著。
羽蜜勾勾眉眼,漱玉卻已經冷下臉來;“尚書小姐,見到攝政王與攝政王妃,難道連最起碼的禮儀都不懂嗎?”
那女子本來還是嬌滴滴的神情,卻在看到莫良辰似乎並沒有半絲回應的時候,恰又聽到父親的咳嗽聲,這才嬌嬌柔柔,有些不情願的扭腰走上前來:
“如意見過攝政王……見過……攝政王妃!”
“如意啊……好名字,隻不過就不知道姑娘這人,像不像你這名字這般通透了?”
“攝政王妃,你這是什麽意思?”白如意臉色不善。
羽蜜冷清清的看著她,而後伸手牽過若朵兒的手,低聲說道:“如意姑娘,剛剛我可是聽聞,若朵兒把你推下了湖,就不知……你們二人是如何發生的這一切摩擦呢?”
白如意看著若朵兒,眼中含沙射影的閃過一絲輕蔑,而後有些狂妄的說道:“我不過就是在湖邊巧遇公主,本來是想與公主交個朋友;但沒想到的是……
公主她竟把我推下了湖!”
說罷這些話,白如意掏出絹帕擦拭著眼淚,可那楚楚可憐的雙眸卻是眨巴眨巴的盯著莫良辰。
羽蜜看著她那狐媚的德行,端起茶杯,輕輕的吹了幾下,又低聲問道:“那請問,你說了什麽?我家若朵兒把你推下了湖?”
這一句我家兩個字,很顯然的把若朵兒歸到了自己的羽翼之下;眾人雖十分詫異,卻仍是不敢多問。
可那女子似乎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隻是不停的在莫良辰麵前搔首弄姿,最後又拋了個媚眼。
羽蜜看在眼中,低聲說道:“禮部尚書大人,我是想問,你府上的小姐是天生就患有眼疾;還是說……剛剛掉下湖的時候撞了腦袋?”
如此明顯的嘲諷之意,讓那女子臉色微變,咬著下唇似乎有些不堪的看著父親;而後突然扭著身子來到莫良辰身邊。
“攝政王,你聽聽王妃的話,她這明顯就是在衝著我說;你說她這樣是不是恃寵而驕?”
“額……這個嘛,蜜兒確實是恃寵而驕……”莫良辰淡笑著喝著茶水說著。
那女子得意的看著羽蜜;然莫良辰下一句話卻滿是寵溺的說道:“可她這驕,是我寵出來的,我也沒覺得哪裏不好!”
女子臉頰抽搐的看著羽蜜那淡然的模樣,而後低聲說道:“攝政王,自古明君將相,都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看著攝政王妃與你成親多年,你膝下仍沒有一兒半女……”
“嘶,尚書大人,我剛剛好像隻是來詢問若朵兒與小姐之間的事情;這好像跟我有沒有孩子並無多大的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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