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玉髓一聽到這句話,就不自覺的嗓子眼發癢,又是一陣幹嘔。
那兩個宮人隨即轉身想要接過托盤,可下一刻卻身子一晃,就栽倒在地。
玉髓嚇得麵色青白,扯著前襟剛想要開口大喊,那人卻是冷冷的開口:“公主,大汗命我在靖國隱姓埋名多年,如今公主來到,看來時機已到。”
本來還在發抖的掌心卻奇跡般的平靜下來,抬頭看著來人,卻又是微微一愣,眨著眼看著他,而後遲疑的問道:
“你是個閹人?”
似乎是被這句話問得有些惱怒之色,那人輕輕的將帽子摘下來丟在地上,嘴角掛著邪肆的含笑,一步步向床邊靠近,低沉的嗓音問道:
“那公主是想要我是閹人,還是不想要呢?”
不知為何,臉兒突然發燒,最後結結巴巴的退到裏麵,低聲說道:“我沒,我隻是想要知道你的真實身份罷了!”
“下官是這靖國禁軍統領霍斌……”
“禁軍?你是禁軍?你怎麽能混進這裏麵的?”玉髓很是驚奇的看了幾眼眼前的男子,那人嗤鼻一笑,而後卻突然在玉髓麵前脫了衣衫。
就算現在身為玉貴妃,但玉髓卻的的確確是個大姑娘,一時之間,麵紅耳赤的捂著眉眼說道:
“你,你放肆,你這是要幹嘛?”
霍斌看了她幾眼,而後嗤嗤一笑,露出上半身糾結噴張的肌肉,上麵一條條的刀痕讓人不寒而栗,麵無表情的看了幾眼玉髓,低聲說道:
“公主問霍斌怎麽進入禁軍的,霍斌告訴你……這是拿命換來的。”
玉髓好奇的睜開眼,看著那上麵斑駁的傷痕,心頭微微顫抖,竟然有些酸澀的抬眸,而後怯生生的問道:
“痛嗎?”
霍斌顯然也是一愣,而後突然撲到床前,將玉髓嚇得倒退了好幾步,而後輕笑著說道:“以前會很痛,每次想起來都痛;但日後再也不會了!”
“為,為何?”玉髓遲疑的問著。
笑著伸手撫摸著玉髓的發髻,低聲說道:“因為公主在替霍斌心疼……”
玉髓臉上轟的一團火燒,而後轉過身低聲嚅囁道:“誰,誰替你心疼……我才沒……”
看著那好像鴕鳥一般的女子,霍斌又慢慢的披上衣衫,而後低聲說道:
“公主,霍斌此次前來,隻是要告訴公主幾件事……”
“你說!”玉髓終於又恢複了冷靜,慢慢的看著霍斌。
慢悠悠的係上了衣衫的帶子,最後又瞟了幾眼地上昏睡的宮人,而後勾起嘴角,殘忍的說道:
“公主可知道昨夜皇上從你這裏離去之後都幹了什麽?”
玉髓先是一愣,而後馬上又鎮靜自若的說道:“他做了什麽?”
“嗬嗬,他與皇後娘娘在禦花園上演了一場活香肉色的顛鸞倒鳳……”霍斌添油加醋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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