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後娘娘!”郭靈其跟著羽蜜,仵作命人抬著那具屍身出了皇宮。
二人前後腳剛剛走進昭陽宮,門外馬上又走進一人,一臉和藹的笑容,看到郭靈其馬上笑道:“郭大人,您來了?”
郭靈其點著頭笑道:“歡喜公公!”
“娘娘,皇上命奴才來問問,早上明鸞宮的事情怎麽樣了?”
羽蜜含笑著看著郭靈其,卻見他眉頭深鎖,低聲說道:“娘娘,實不相瞞,剛剛仵作已經查驗過了,雖說那女子渾身是傷,但是死因……卻並不是投井而亡。”
似乎並沒有什麽意外,羽蜜笑著說道:“那是怎麽死的?”
“娘娘似乎並沒有意外?”
“嗬嗬嗬……投井死的?她滿身傷痕,被打得那麽嚴重都沒想到要死,怎麽可能會自己跑去投井?這不是笑話嗎?”
“娘娘……仵作剛剛查驗,那女子是被人扭斷了脖子丟進井中的……”
歡喜倒吸一口冷氣,結結巴巴的說道:“扭斷脖子?這,這什麽人這麽大膽?敢在皇宮裏麵行凶?奴才這就告訴皇上一定要嚴查……”
“不可……歡喜公公,眼下那凶手在暗,咱們在明,本官是怕若是將他逼急了,會做出更多可怕的事情……”
羽蜜微微頜首,點著頭說道:“歡喜,告訴皇上,就說人是因為被明貴人打了,一時羞憤才自盡的。”
“可這……奴才豈不是要騙了皇上?”
羽蜜睨目看了他幾眼,而後低聲說道:“你以為皇上是傻子?你就說是我讓你這麽說的!”
歡喜馬上又掀起笑臉,低聲說道:“那奴才就不打擾了,奴才告退!”
等到歡喜的背影已經消失在昭陽宮外,羽蜜低聲說道:“這件事本宮就要給你查辦,你一定要暗中調查清楚,切不可讓人有所懷疑。”
郭靈其又起身施禮,羽蜜看了他幾眼,最後輕笑著問道:“若朵兒如今怎麽樣了?”
一提起愛妻,郭靈其有些羞赧的低下頭說道:“如今已是兩個孩兒的母親,現在也漸漸適應了靖國的生活,每日就是跟著母親操持家務,把府裏治理的井井有條。”
“嗯,最近吐穀渾那邊似乎有些戰事發生,她可能多少會有些憂心,你要常顧著她一些,畢竟那裏是她的故鄉……”
“是,靈其帶賤內謝過娘娘的關懷。”
羽蜜又沉重的歎口氣,輕聲說道:“如今倒是有些嫉恨起大哥來了……”
郭靈其有些尷尬的看著羽蜜,最後低聲說道:“其實姐姐與姐夫這麽多年一路走來,下官一直看在眼中,姐夫性情耿直,他的確是不適合這個位置……”
“……人人都說這皇位是天底下最好的東西,可是這怎麽到了我們手中,各個都感到像是燙手的山芋一般,還真是令人可笑。”
郭靈其也跟著笑出聲,而後低聲說道:“娘娘,今日之事,下官總覺得似乎是有什麽陰謀,還請娘娘自己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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