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席僭越?這什麽意思?”明貴人有些懵懂的看著霍斌。
霍斌壓低了聲音繼續說道:“意思就是說,你是下位者,但是若有冤屈想要直通天庭,可以在早朝的金鑾殿前,放一塊方席,自己跪在上麵,向皇上傾訴你的冤屈……”
明貴人雙眼發亮,似乎很是激動,最後低聲說道:“就是這個,就是這個……明早,明早我就去……”
霍斌有些擔憂的看著明貴人,輕聲說道:“明鶴,你才小產,這種事不急,我看你還是先把身子將養好了再說……”
“你懂什麽?現在是爭分奪秒的時候,我若不行動,誰知道明日皇上會不會找出一個替罪羊來?到時候皇後就真的要脫身了,不,我決不允許這麽好的機會白白錯失。”
霍斌看著她的眉眼,心中一陣得意,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說道:“可你知道嗎?你知道我會心疼的……”
明貴人眼下根本就沒有時間顧忌她手中的所謂的棋子的這個人,冷聲說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都可以忍受,你又為何不能?我絕不能讓這個孩子白白受死。”
門口有人悄然的傳來了一聲響動,霍斌馬上機警的說道:“有人來了,我先走了,明鶴,答應我,一定要保重你自己的身體。”
明貴人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霍斌這才轉身又從窗子飛了出去。
夜幕之下,與巧喜擦肩而過,霍斌嘴角涎著笑容,得意的點點頭,巧喜馬上又變了一副乖巧的神情,端著一碗濃稠的湯藥又走了進去……
巧喜剛剛走進來,就聽見明貴人說道:“巧喜,你去給本宮準備一方席子,明早本宮要用……”
“貴人,你這是?”巧喜似乎有些疑惑的將湯碗放在床邊,低聲問著。
此時的明貴人早已失去了耐性,一想到她終於有辦法可以除掉皇後,心中已經激動的無以複加,大聲喊道:“叫你準備你就去,問這麽多做什麽?”
巧喜慌忙點頭,卻還是低聲說道:“貴人……你湯藥,你還是趁熱喝了吧!對身體有好處的!”
此時的明貴人一想到明日的跪席僭越就有些心裏發怵,馬上轉過身去,不假思索的就將那碗烏漆嘛黑的湯藥端起來灌了下去……
折騰了一日,此時身體的疼痛還無法完全消除,明貴人就在恍惚之間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日清晨,眼見著床上的人還在酣睡,巧喜冷笑了幾聲,轉身將梳妝台上的一隻花瓶丟在地上,破碎的聲響終於將床上那昏沉沉的人驚醒。
明貴人惱怒的吼道:“做什麽呢?”
巧喜似乎很是畏懼,跪倒在地,顫巍巍的說道:“貴人息怒,剛剛是奴婢一不小心打碎了花瓶,還請貴人恕罪。”
看著窗外已經有些微弱亮光,明貴人慌忙起身,大聲喊道:“現在是什麽時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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