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雲遖揮揮手,馬車加快的速度,來到切近,那邊的人先翻身下馬,笑著報腕說道:“在下耶律昌,是韃靼王後的親弟弟……不知這位使節是……”
“小可平涼王世子尚雲遖……”
“平涼王?”嘴角不經意的抽動了幾下,似乎很是意外。
尚雲遖倒是一臉坦然,笑道:“原本平涼城就地處在吐穀渾邊界那邊,眼下皇後娘娘派來使團,小可奉命在就近之處接應,
更因為我出生在邊外,對吐穀渾、韃靼、瓦剌的風俗民情都有所了解,皇後娘娘是怕使團不懂禮節,衝撞了韃靼王!”
“這,額嗬嗬……沒想到靖國皇後竟如此心細如發,本官聽聞,現如今靖國皇帝病重,朝中所有的政事都由皇後娘娘在操持?”
“病重?耶律兄從何處得來的這種消息?我靖國皇帝眼下不過就是熱寒入體,再加上一些人為的因素,暫且臥病在床,又何來的病重一說?”
“這……嗬嗬嗬,也許都是以訛傳訛,以訛傳訛,哈哈哈,尚世子不必放在心上……”
尚雲遖看著耶律昌,而後輕輕的開闔嘴唇,低聲說道:“耶律兄今日特意前來迎接,小可這才略微放心,不然,小可都以為韃靼並無議和的誠意!”
“這,這是何話?我韃靼王可是對靖國皇帝一向欽佩有加,又怎會沒有誠意呢?”
“是嗎?可是……日下,在邙山腳下,陰雨綿綿之際,你韃靼的人卻公然違反條例,擅闖靖國境內,更是意圖刺殺我靖國的使團,小可著實是有些困惑!”
“……誰?何人,何人在平涼王世子麵前亂嚼舌根子,哪兒有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一派胡言。”
尚雲遖看著耶律昌好像並沒有虛假的言語,突然大笑出聲,朗聲說道:
“那難道是小可誤會了?當天大雨瓢潑之夜,你韃靼的大王子手提利刃,想要誅殺我靖國使團的事情,都是本世子眼花了不成?”
聽到這句話,耶律昌臉色極其難看,眉頭深鎖。尚雲遖眼見著,笑著轉身揮揮手……
幾人騎在馬上,來到一輛馬車邊,伸手挑開了裏麵的簾子,那被綁著手腳,嗚嗚咽咽之人,不正是大王子又是何人?
尚雲遖歎口氣說道:“耶律兄,敢問,這位可是你韃靼的王子?”
“這,你……你,平涼王世子,我韃靼的王子,你卻這般對待,是否有些不妥?”
“哎,實不相瞞,小可這也是為了韃靼王著想,這王子既然落在小可手中,自然是要完璧歸趙的,你說是不是?
眼下已經到了韃靼境內,小可想要立刻麵見韃靼王,順便將大王子親手交還……敢問耶律兄,這沒什麽不妥吧?”
耶律昌憤恨的盯著馬車裏麵的人,心頭憎惡,現在隻想要將他一刀結果了了事,但是眼前這麽多人看著,他也著實沒有其他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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