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和律師對望一眼。
“據我們調查你太太已去世多年,母親年事已高,親屬關係裏最近的就是你哥哥,所以我們聯係了顧辰北先生。顧先生對此有什麽意見嗎?”
“可是……”他想說自己不是又登記了一個妻子嗎?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如果他拒絕出麵會怎麽樣?我可不可以自己指定聯係人和律師?”
“當然可以,前提是他拒絕出麵。”
想想真是有意思。
以前在自己麵前裝瘋賣傻,除了睡女人和賭博什麽都不會,伸手要錢跟喝涼水一樣的顧辰北,居然還有這麽有城府的一麵。
幫他注冊了這艘船?
走私加販賣人口?
他這是要自己蹲死在這裏啊。
這樣想來,瑞士那個離奇的車禍也是他安排的吧?
都從兩年前開始計劃了。
當真是小覷他了。
天浩安排好自己老婆女兒,馬上又帶謝安琪轉機去了斯裏蘭卡。
高律師從上城直飛,當天已經到了預定酒店。現在聯係了斯裏蘭卡的中國律師朋友,兩人已經去斯裏蘭卡警局了解了具體案情。
隻是當天結束太晚,並沒有來得及見顧辰東。
天浩和謝安琪一行後半夜到,在機場辦理了落地簽證,馬上趕去跟他們匯合。
聽了大致案情,謝安琪和天浩這才發現顧辰東原來被算計了這麽久。
兩年前注冊的貨輪,船上所有船員口供一致,都指認他是boss,其他跟他一起逃出來的人不確定他的身份,而且他們甚至也提供了顧辰東跟船員關係不錯的證詞,間接證明了他有可能是船上的一份子。
至於他為什麽跟大家一起逃跑,一起出來的三個人都猜測,也許是船上水手要反客為主,他被打被囚禁,所以不得以跟著他們逃跑。而且這個猜測跟船員的證詞不謀而合。
還有人證明在大個子被打死之前,顧辰東曾和他有過語言衝突。後來顧辰東主動誘導他去往孤島上逃,導致他被抓回來打死。
照目前所有人的證詞來看,顧辰東各項罪名都成立。
雖然漏洞百出,荒唐可笑,但是謝安琪仍然覺得脊背發涼。
這和當初米靜陳曉曉想讓她去死有異曲同工之妙。
當初她們苦苦相逼是為了讓她讓出顧太太的位置。
那麽現在呢?這麽精心的策劃,這麽費神費力的策劃,不就是為了讓他讓出顧氏總裁的位置嗎?
一個是被自己妹妹算計,一個是被自己哥哥算計。
她和顧辰東還真是失敗的雷同。
“明天可以去見他嗎?”討論完案情,謝安琪問律師。
“當然。不見他永遠搞不清事實真相,明天一早我們就去。”高律師說。
天浩仍舊是擔心他的安全問題。
“這裏的拘留所會不會有什麽危險?他是單獨關押還是跟人混合?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這個不用擔心。跨國犯罪一般會單獨關押,而且昨天我已經跟他們打過招呼了。”高律師揚揚手裏的一份文件。“顧總有巨額人身意外險,全世界通用,為了不被這家保險公司纏上,他們也會好好照顧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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