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就是大家都一致的那些,如何起衝突,如何逃跑,直至這裏。
廚師還說,他之所以會對顧辰東區別對待,因為感覺到他身上有一股英氣,不同於常人的英氣,讓他不自覺的不忍心他後半生流入到南非的煤礦去過暗無天日的日子。
他覺得自己最近幾年罪惡深重,幫顧辰東一下,也算減輕點心裏的愧疚感吧。
證據采集到此,顧辰東被指控的罪名基本已經不成立。隻是警局已經把案件提起了公訴,接下來還要走審理的流程。
最快還要等半個月。
顧辰東和大家再一次相對而坐。
“沒關係,你們已經很神速了。前兩天我還陷在一種自己要把牢底蹲穿的絕望裏,今天已經有了這樣的結果,非常不錯了。”
高律師這時又提出了一個中肯的建議。
“其實,我們現在有兩條路可以選。一是等開庭審理,以我們掌握的證據,可以做到當庭釋放。二是交保釋金,先保釋出去,隻要佩戴電子腳拷,每天按時來警局報到就可以了,直到案件審理結束,罪名洗清,保釋金還可以歸還。”他抬眼看著顧辰東。“顧總,選擇哪一種?”
顧辰東靠在椅背上半晌沒回答,謝安琪看著他的樣子,不禁替他開了口。
“第一種吧,我們是無罪的,沒必要走那種保釋的路。”
天浩也點頭附和。
顧辰東眼神掃過他們倆,繼續沉默不語,他似乎對第二種方案心動了。
“你該不會想選第二種吧?”謝安琪覺得不可思議,以自己對他一貫的了解,他是半分委屈都不肯受的。“是不是裏麵待的太苦了?我可以花錢給你換個好點的環境,就半個月而已,之前那麽艱苦你還不是熬過來了?這個關乎你的名聲,你一定不能輕易妥協啊。”
天浩和高律師看他們一眼,覺得氣氛莫名有些尷尬,眼神閃躲著,悄悄撤到一邊。
顧辰東昨天被帶去洗了澡刮了胡子,整個人又年輕生氣了許多,連那件極醜的橙色背心囚服都被他稱出了一種青春的感覺。
此刻他把雙手合攏放到桌子上,身體往後靠在椅背上,眼神奇怪又曖昧的看著謝安琪。
“你說的很有道理。”他說。“可是你以為我不懂這些道理嗎?”
謝安琪還在驚訝他的態度,電子腳拷哎,那麽難聽的名字,確定要忍受半個月嗎?
“可是……哎,算了。”也許顧辰東真的受夠了這種冰冷孤寂的環境吧。
他既然這麽想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怎麽不說了?”顧辰東語氣和眼神愈發曖昧。“多說幾句顯得你比較矜持~”
哈?
謝安琪一臉黑線。
這是什麽鬼?
這裏是警局,我在跟你討論無罪釋放的事情好嗎?
怎麽這個時候都能讓生裏反應占了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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