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陳希希突然興奮了幾分，伸手去摸他的臉。“你哭了？”
顧辰東，“……你該不會真是編故事博我同情吧？”
“沒有。”
“真沒有？”
陳希希手一路往下摸，“真沒有。”
顧辰東呼吸沉重幾分，緩緩噴在她耳畔。“別惹火，你知不知道幾點了？明天上班。”
陳希希驀的鬆開手，“忘記跟你說，明天上班，我也去上班。”
顧辰東抓住她的手緩緩放回去。“你上什麽班？帶帶疏影不好麽？”
陳希希雙手勞動著，嘴裏講道理。
“我工作沒做完呢，做了一半就跑了，不正好讓那些說我睡男人上位的人說中了？畢竟也是你親手應聘進去的，不能丟了你的臉，所以我決定不論如何，得回去把剩下的工作做完。”
顧辰東哼哼唧唧沒了鬥誌，完全由著她說。“行，你喜歡就好。”
陳希希看著他銷/魂的樣子，勞動的更賣力了。“謝謝顧總。”
……
早上起床，陳希希挑了一套職業套裙穿上，拿出久違的高跟鞋。提著去樓下吃飯。
顧辰東依舊襯衫西褲，工工整整。兩人突然這樣裝扮著坐在一起吃飯，有種職場對話的感覺。
“今天開始我就是謝經理了，顧總，還請多多關照。”
顧辰東往嘴裏丟了一顆葡萄，淡淡掃她一眼。
“要說關照謝經理恐怕得去找另外一位顧總，我現在權不如人，關照不了了。”
陳希希拿腳挑他一下。“什麽意思？你現在這麽落魄？”
“可不是，市場部副總，過著過著又回到老樣子了。謝經理還是自求多福吧，我是愛莫能助了。”
“好吧。”陳希希率先吃完，離開餐桌去補了個口紅，換上高跟鞋。“我先走了。”
顧辰東全程目光尾隨著她。“化那麽濃給誰看？今天去讓人事給你配個女助理。”
陳希希掏出化妝鏡看了一眼。“不濃啊，挺好的。我先走了。”
“有必要那麽急嗎？”顧辰東重重把筷子放下，拿紙輕輕擦自己嘴。“我頭疼，今天你開車。”
陳希希有些驚訝，“我開？那別人會看到的。”
顧辰東已經站起來了，“嘩”鑰匙朝她丟過去。“看到怎麽了？跟我傳緋聞很丟你的臉嗎？”
“不是那個意思……”
顧辰東走到她身邊來勾起她的下巴。“你的檔案待會兒就會改成已婚，要記得自己的身份，不該接觸的人不要接觸，能不說話的人不要說，不然若是被我看到，你會受到懲罰的。”
“知道了，顧總。”
兩人一路來到公司，陳希希把車停下，四下看了一圈。
“看什麽？怕被人看到？我都不怕你還敢怕？”
“……”
顧辰東坐在副駕駛理了理自己的領帶西裝，緩緩推開車門，陳希希這才跟著走下來。
“顧總，您的鑰匙。”
顧辰東不接，看都不看她一眼，“待會兒交給張明就好，謝謝謝經理送我一趟。”
陳希希趕緊輕輕頷首。
兩人演了會戲，顧辰東先往大廳走。
“顧總。”
“嗯。”
“顧總。”
“顧總。”
“謝經理。”
“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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