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罕見的,沒有突發情況,沒有boss的惡意刁難,是的我早就知道這個心理變態就是見不得我好,一覺睡醒,外界的陽光打進屋子裏。
似乎是一個雨夜後的晴天。
挺好的,我喜歡下雨。
眼睛還沒有睜開,灼燒的疼痛就已經仿佛鞭炮一般在每一簇神經末梢上炸起,這幾乎讓我肌肉痙攣,鼻尖似乎還縈繞著皮肉燒焦的味道,耳邊隱約還有火焰嘩嘩剝剝燃燒的聲音。
天啊,我應該暫時吃不了烤肉一類的食物了。
沒辦法,自己造的孽,努力受著吧。真是的,我這種一玩激動了就容易走極端的性格什麽時候才能改改啊。
不過嘛......
我呈大字形,懶洋洋的躺在柔軟的床墊上,看著麵前藍色半透明屏幕上的“任務成功”四個大字,在監控探頭的死角處,滿意的勾起嘴角。
反正結果是好的。
看來除了去給隔壁咒術高層兩耳光,掏一掏組織老底,找找伏諸景光和赤井秀一的蹤跡之外,還得去查查那個時間線裏,那個可憐的小會計最後的結局。
見鬼的,這怎麽越看越像社畜了啊。
謀反都要這麽累人嗎?要不是為了劇情合理性著想,我現在就去殺入組織總部給那個老變態一槍。
——當然以上是說笑的,就算不考慮劇情合理性我也沒法試試這個離奇的計劃。因為我壓根不知道boss平時都會在哪。
不光是我,貝爾摩德也不知道。
這是他給自己下的保險,防止我們兩個實驗體一個激動直接打算一換一,真的把他弄死。
話說,這家夥給自己弄了那麽多保險手段,腦袋不疼嗎?
為了防止boss通過監視器察覺我的異常,我硬咬著牙起身,頂著身體拚命的抗議,裝作一副正常的樣子。
幾乎是在起身的同時,我就察覺到了不妙。剛剛躺在床上發呆的時候還不覺得如何,可剛支著上半身離開床鋪,刹那間,我感覺天旋地轉,天花板似乎也朝我砸了下來,胃裏也十分應景地開始翻江倒海。
沒時間,也沒精力再管身上細密的疼痛,我捂住嘴,幾乎是連滾帶爬衝向旁邊的衛生間。
我不就是搞死你一個殼子嘛,這麽大火氣。哪怕是吐的昏天黑地,我也不忘在心裏衝係統比中指。
原先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催著我推任務進度的係統現在仿佛是死了,麵對我的怒罵宣選擇一言不發裝鵪鶉。
切,膽小鬼。
拿漱口杯接了點清水,勉強把那股惡心反胃的難受勁壓下去,可疼痛卻如同附骨之疽般死死纏著我不肯撒手。
我努力裝作一副正常的樣子坐回了客廳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盯著潔白的牆麵發呆。
嗯......接下來是誰?鬆田陣平還是伊達航來著?不過我都醒了這麽久了,boss那邊居然還沒來新的任務消息?
真是離奇的一天。
希望那老家夥能自己腐爛掉。
我指尖輕敲沙發扶手,發出沉悶的噠噠聲,身上殘留的疼痛也在一點點消減下去,這遲到了不知多久的休閑時間終於還是被手機短信的提示聲打斷。
我順手翻開旁邊滴滴作響的電話。
等等,boss今天居然是直接打電話過來,不是平常的短信?
我略略皺了皺眉,點開了通話鍵。
伴隨著滋啦啦的電流聲,聽筒裏傳來一個熟悉的,蒼老的聲音:“琴酒。”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