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進行曲開始的同時,盛情邀請的賓客,前前後後,相繼到齊。當然,不會少了與閻俊逸是朋友的宋文彬,各界精英與商界大亨,賞臉光臨;更不會少了文靜和閻俊逸的雙方親屬與家人;總之,該來的都來了,不該來的,也來了。就比如...深愛閻俊逸,卻默默奉獻的多個女人,還有...伴隨而來,乖到爆炸,時不時搗亂的可愛萌寵。
什麽滾落,翻肚皮,玩耍婚紗,扯著尖爪,順著珍貴紗窗,攀附而上,像個小人似得,裝傻充愣,鬧出不少的笑話和其樂融融。
將婚宴,活脫脫變成了它們的主場。
至於...為什麽讓這般莊嚴的婚宴,會如此放鬆,家人也不反對,皆是因為不愛女人,獨愛萌寵的閻俊逸,所安排出來的。
加上爺爺身體不好,閻俊逸不想氣得他發病,提前與世長辭,才委曲求全,乖乖站在這裏,以這番玩笑操作,做無力吐槽的抗爭,莫不然...爺爺,家人不隨人願,哪怕他跑了,沒人能逮得他回來。
婚禮順利進行,眾人歡笑,眾人恭賀,唯獨許白茉一人吃飯,一人喝悶酒。
許白茉眼中含淚,望向挺著苦悶臉,站在閃光燈下的範文靜,如同行屍走肉一樣,跟隨音樂與司儀的一步步促使行進,腦海中忽然浮現一句話‘自己的咖啡再苦,也能喝下,別人的糖再甜,也難以下咽’故計形容的,就是今天如此的場麵吧!
還要給她當伴娘,嗬嗬!我這個閨蜜,做得真是差勁。我相信,在場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體會我現在的心情。
心裏難受了,自然就喝得多,而許白茉又是那種喝不得酒的人,更別說是紅酒與白酒混合在一起喝。
隨...大吵大鬧一番,作詞以表心中不滿,腦空白之後,倒在酒桌上呼呼大睡,直到婚禮結束,才懵圈醒來。
她記得,自己明明是倒在酒桌上的,怎麽會到休息廳裏。
酒勁還沒過,頭還很暈,體力不夠支撐坐起。
迷糊之中,暈眩之間,睜眼瞧見,有人正向她慢慢靠近。
直至那塊白淨的熱毛巾撲在臉上,才有幾分清醒,這也才看清,來人原是宋文彬。
看這情形,再傻的人都想得到,必是宋文彬在現場看見我暈了,不想讓其出醜,才送來這裏避世。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